左家見他如此維護左淑淑,就知道今天這事難辦了。
左高中卻是紅了眼,嗤笑:“先生?怕不是那個賤丫頭的姘頭吧。”
此話一出,不止左家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北平坡的人都愣了神。
侮辱有功名在身的人,可是會被直接下大獄的。
謝無極卻是眼角淩厲帶血:“魏夫人的清白,豈是你黃口小兒能夠侮辱的。”
他的魏夫人三個字咬的死死的。
左周氏連忙捂住左高中的嘴:“兒啊,你別說了。”
不管是真是假,謝無極都是她們不可以招惹的。
知道謝無極在這裏,今天她們是討不到任何的好處了,立馬招呼左家三兄弟拖著左高中離開。
左淑淑淡淡出聲道:“慢著。”
拿出一千兩的銀票丟在地上,眼眸寒意森然:“我說了,這一千兩,是買你和左高中的命的,你不要忘記了。”
所有人一怔,不知道這事都快了了,怎麼她還要給錢。
謝無極卻是眉頭一皺,知道了她的意思。
左淑淑對著腦海中急的跳腳的係統安慰道:“我這花錢了,不讓幾個猛獸咬死她們娘倆我真心窩火。”
係統告訴她,她不能濫殺,不然會扣積分的。
可是從係統的隻言片語中知道,隻要出了一定的銀票,她的積分相應的就能夠扣的少一點。
左周氏抓起銀票就跑,她才不怕死丫頭嘴裏的死不死的。
她們隻要出了問題,官府肯定饒不了她。
左家走了半個時辰後,知縣大人就帶著捕快親自來了。
這又讓北平坡的村民吃了一驚,一個舉人身份的夫子就能讓知縣大人親自出動?
知縣讓人拿了謝無極遞來的關係斷絕書,上麵已經簽了左淑淑的名字,還蓋了血手印。
眯著眼,捋了捋胡子,知縣收了一同遞來的荷包,和謝無極寒暄片刻,轉身帶著人去了左家。
天黑之前,左淑淑收到了衙役送回來斷絕關係書。
她心底空空的,她和左家那幫人斷絕了關係了。
左淑淑趁著夜色,獨自進了後山裏。
第二天,就聽到左周氏和左高中被狼咬斷了脖子。
那死相簡直就讓左家村的人心驚膽戰了好一陣子。
生怕有狼衝進他們屋裏把他們也給咬死了。
這件事,北平坡村裏人議論了一段時間。
最後裏正急的站在壩子上罵人:“你們要是一天天再給我胡咧咧,就給我滾,學堂是左淑淑的,你們養的豬也是左淑淑收的。”
“那左周氏母子倆是被狼咬死的,那能跟人魏夫人扯上關係?你們要是覺著能,你們咋不給我招幾個狼來看看。”
“一天天閑的滿嘴放屁,要是魏家搬走了,你們孩子想上學,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還有那豬,你們以為就你們賣了幾頭豬,就能吃下這麼多的豬肉,到時候全都砸你們手裏,砸死你們。”
裏正發火了,很有效果。
第二天,村子裏所有的議論聲都消失了。
就連魏家宅子裏,都有不少婦人上門,尷尬的道歉:“魏夫人,你不要介意啊,我這人就是腦子不靈光,別人說啥是誰,我家牛娃已經批評過我了,我絕對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