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微博上的鬧劇後,熱搜下的評論漸漸恢複正常,兌澤安心地放下手機,打開遊戲。

一上線映入眼簾的還是美麗的淩霧湖,此時的淩霧湖上籠著一層淡淡的煙,猶如仙境。

見此美景,兌澤想起昨天上線還沒有來得及看看自己的衣櫃添置了什麼新外觀。因為太久沒上遊戲,幾乎忘了打開外觀界麵的快捷鍵。

兌澤回頭問袁晨冬,袁晨冬這個鹹魚黨倒是記得很清楚,畢竟她經常拿兌澤的賬號來截圖。誰讓兌澤的賬號角色裏衣櫃如此齊全,好看的外觀她幾乎都擁有。

兌澤打開衣櫃,發現外觀已經好幾十頁。袁晨冬的審美很不錯,幫這個角色買的幾乎全是兌澤喜歡的,而且按照顏色順序依次排列開來,治愈了強迫症患者。

兌澤將新添置的外觀一件一件穿出來,在淩霧湖前多角度地欣賞,對於十分喜歡的外觀更是好一通截圖。

外觀看膩了,兌澤打開幫會列表、好友列表,都沒有人在線,她隻當是自己上線太早,一個人傳送到陣營地圖,準備做個日常。其實此刻,當鎮山河已經開始直播,隻是在兌現昨天的諾言,抽取了水友幫忙打競技場,而抽到的水友遊戲角色不在這個區服。

直播間裏已經有粉絲在彈幕裏告訴當鎮山河,上澤上線了。當鎮山河看到這個消息後,明顯打競技場的速度變快了,下手更狠了,打得對麵找不到北,上分速度刷刷得快。彈幕開起了玩笑,剛才還在打娛樂賽,現在就變成了生死淘汰賽。

“山河怎麼一副追老婆的樣子?”

“所以山河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道侶,是因為在等上澤嗎?”

“對麵的好慘,十秒結束戰鬥。”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他又要關直播?”

“我們不介意你直播的時候帶妹,能不能別關直播?”

說話間山河已將水友的賬號打到了承諾的分數,匆匆和直播間的粉絲告了個別,便關上直播登上自己的當鎮山河,點擊上澤申請組隊。

直播間的粉絲見當鎮山河真的又關上了直播,麵對黑屏紛紛抗議,有人提出大家組隊到當鎮山河的區服去圍堵,不少人同意了這個想法,紛紛登上那個區服的小號,在世界頻道刷:山河開直播。

兌澤雖然沉迷於偷襲對方殘血,但由於世界頻道刷了太多條“山河開直播”,兌澤不得不注意到這條消息。又想起袁晨冬說過,當鎮山河現在是個人氣挺旺的遊戲主播,便開麥問道:“世界頻道是在讓你開直播嗎?”

當鎮山河一邊手上沒有放鬆對兌澤的持續加血,時刻關注兌澤遊戲人物的狀態,一邊輕飄飄地說:“嗯,是的,我現在是個遊戲主播。”

“你的粉絲在喊你開直播呢?”

當鎮山河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也沒有開直播,隻是將減傷套在了上澤身上。

不一會兒,當鎮山河的粉絲紛紛神行來到陣營地圖,在地圖頻道和近聊頻道刷起了:當鎮山河開直播。

“你粉絲追殺來了。”

“那我去換個小號。”

“沒關係,你不用陪我,你去開直播唄,我可以自己玩會兒。”

“日常做完做什麼?戰場嗎?還是競技場?”

“你看我這個裝備去打戰場和競技場的話會被人罵的吧。”

“沒關係,憑你的手法,裝備不重要。”

“我現在可沒有什麼手法可言,連技能都還沒有太搞清楚呢。”

“還是想打競技場的吧,我們去打二二,帶你刷點裝備,順便熟悉一下技能。”山河一下聽出兌澤的真實想法。

“也行。不過你真的不開直播嗎?我聽說簽約主播都是有直播時常要求的,而且你不開直播,不是耽誤你賺錢嗎?”

“可是你應該不喜歡被人圍觀吧。”競技場有個觀戰功能,五年前,三人組打競技場時,兌澤就很不喜歡被人圍觀,每次都要把觀戰功能關閉。

兌澤笑了笑,三年愛豆生涯,她早已習慣了閃光燈和人們的目光,自然也不在意一個遊戲直播,何況自己還不是主角。開口說:“沒關係,我現在不介意了,你開吧。隻要把我的聲音屏蔽了就行。”

當鎮山河答應了,打開直播,但是沒有將與兌澤的小房間裏的聲音放到直播間裏,所以直播間的粉絲,隻能看到當鎮山河的遊戲畫麵,聽到當鎮山河說的話,並不能聽到兌澤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