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剛問完就後悔了,她的餘光看見樂清婉一下子就興致不高了,見到如此場景,她咬著牙吸了口氣,閉了閉眼,一臉懊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小聲嘀咕著:“我這個嘴!”

不過很快,樂清婉就恢複過來了,滿臉期待地看著四周。

而樂清夏倒是鬆了一口氣,幸好不來,不然他該不知道怎麼跟邢言澈相處了。

他總感覺他和邢言澈兩個人中間有一個怪異的磁場,時不時地產生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陌生,並且不應該出現在邢言澈這個剛認識的男性身上。

樂清夏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所以他有些抗拒和邢言澈接觸,但是有時候心裏卻又隱隱期待,很是矛盾。

不過這些情緒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的南海廣場燈展真的是五花八門,可謂是下了功夫的。

各式各樣的花燈,有手提的,有放在地麵上立起來的,如同立繪一樣,各式的圖案都做成了燈。

不僅如此,還有冰雕刻出來的花燈。

廣場上除了一些拍照打卡,僅供展出的燈之外,還有各樣的小攤。

有賣糖畫的,有賣糖人的,有猜燈謎的,還有一些賣小吃的。

其間還夾雜著一些非遺文化,在這樣的活動中,弘揚傳統文化那是再好不過了。

雲初和樂清婉一人提了一個小兔子花燈,手挽著手走在前麵,顧遲景和樂清夏則是拎著兩人的包走在後麵,時刻為兩人保駕護航。

就在幾人玩得正高興的時候,一聲高呼劃破天際,傳到四人的耳朵裏。

“老顧!嫂子!”

這一聲震得顧遲景的步子都趔趄了一下。

他不禁懊惱,發消息的時候應該把這個家夥踢出群的。

雲初聞聲,不扭頭都知道來人是池昭,也隻有他會如此的顯眼。

一個詞來形容就是:顯眼包。

“好巧啊!遇見你們了!我剛剛還遇見了沈鈺和邢言澈誒!”

池昭一個百米衝刺就衝過來想要往顧遲景身上撲,未曾想顧遲景早有防備,一個側身躲開了,為了場景不尷尬,他轉頭抱向了沒有防備的樂清夏。

然而這一幕剛好被邢言澈看見了,霎時間,池昭隻感覺背後涼涼的,回頭一看,邢言澈正用一副要刀了他的模樣看著自己,他一下子就從樂清夏身上下來了。

“你們不是說沒時間嗎?”

顧遲景看了眼剛剛走過來的沈鈺和邢言澈,一臉玩味。

“覺得這次機會難得,下了班就過來了。”

沈鈺的謊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神裏的閃躲與不自然。

邢言澈在一旁也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隊裏又沒事了,就來了,好巧啊!”

說話間還時不時地看向樂清夏。

雲初一眼就看出來了,最後一句話是對樂清夏說的,她的視線在兩個人中間來回挪動著,嘴角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來。

“是挺巧。”

顧遲景陰陽怪氣地接了腔,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後便不再說話。

就這樣四人行一下子就變成了六人行外加一個顯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