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老叔哪兒去了?”
何雨柱目光從屋子裏掃過,唯獨沒看到蔡全無。
“蔡叔還能上哪裏去?”
“當然是上小酒館,去跟徐慧真一起過年去了。”
正在包餃子的一虎媳婦,扭過頭來,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那倒也是,這大過年的,咱們家這麼多人,這麼熱鬧。”
“唯獨人家徐慧真家,就他娘倆過年,也的確太過孤單。”
何雨柱調侃似的為之一笑。
建鬆媳婦插嘴道:“師兄,您不知道吧?昨晚上蔡叔沒回來。”
何雨柱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
“這麼說,老叔跟徐慧真那啥,成了?”
這倒是何雨柱沒想到的。
這個蔡全無,一聲不響,居然辦成了真事兒。
建鬆媳婦和一虎媳婦都嘿嘿笑了起來,笑得都很曖昧。
她們是女人,又都是何雨柱的師弟媳婦。
這種話題稍微一點就行,說多了實在不好意思。
何大清到是一臉納悶。
“柱子,究竟咋回事兒?”
“你老叔昨晚上沒回來?那他去哪兒了?”
“昨晚上他還跟咱們一起,吃的年夜飯,怎麼晚上睡覺他沒回來?”
何大清伸長了脖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笑問何雨柱。
何雨柱這了眨眼,笑道:“這事兒不好說,等我老叔回來,您自己個問問他就知道了。”
“你小子跟你老子說話,還賣起了關子。”
何大清不滿的搖了搖頭。
“師伯,倆鉤子,你管不管?”
大龍催促何大清。
“管,我當然管了。”
“倆皮球。”
何大清丟出兩張牌。
“我倆A。”
“嘿嘿,師伯,這都已經是我第三次,封球蓋帽了。”
“你這次肯定又得輸。”
大龍得意洋洋賤兮兮笑道。
“小樣兒,你還嘚瑟上了?”
“你還封球蓋帽?”
“我還有兩個二呢。”
何大清又丟出來兩個二。
“炸彈!”
等候多時的二虎,甩手丟出四張牌。
這爺仁玩兒鬥地主呢。
何大清是地主,大龍和二虎都是農民。
何大清牌技很厲害,可兩個師侄也不是吃素的。
何大清已經陰勾裏翻船兩次了。
“我去,二虎,你小子,原來在這裏等著師伯呢?”
“管不住,要不起。”
何大清擺了擺手。
“順子!”
二虎一口氣丟出五張牌。
令得何大清望牌興歎。
“管不了。”
何大清搖了搖頭。
“您要是要不起,那我可就走了,師伯。”
“炸彈!”
轟!!!
二虎這小子,臨走還弄出一個大動靜。
何大清又輸了。
臉上又增加了一張小紙條。
另一旁,
趙山河和倆徒弟王一虎呂建鬆,也在玩兒鬥地主。
不過,顯然這哥倆牌技不如師父。
趙山河工人的老好人,好脾氣,可一旦打起牌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牌風那叫一個凶殘!
打得倆徒弟,毫無招架之力。
趙山河臉上一張小紙條都沒有,可一虎和建鬆,倆人臉上都貼了五六張小紙條了。
何雨柱也加入了進來。
何大清的牌技,他看不上,他要好好跟他的老恩師趙山河,打幾把。
“一虎,這把我替你打,你在旁邊好好看著。”
“給咱師父準備好小紙條,我就讓你好好看看,這張小紙條是如何貼到咱師父臉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