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特麼給我滾出來!”
“我們家日子都已經過得這麼艱難,我兒子好不容易去街道辦打個零工,掙點兒錢養活我們一家老小。”
“可你兒子傻柱幹得都叫什麼事兒嘛,居然欺負我兒子進廠去打零工,居然把我兒子從廠裏給趕出來。”
“何大清,我就問問你,你們一家人咋就那麼沒人性呢?”
“你們一家人,咋就那麼見不得我們賈家好呢?”
“你們家傻柱,是不是非要把我們全家人都逼死,他才甘心?!”
何大清剛帶著白翠花從外麵回來沒多久。
他正要走進兒子改造的洗澡間,去衝個澡,晚上好跟他的翠花共赴巫山雲雨。
不成想,賈張氏突然跑他家門口,堵著門口罵起了街。
何大清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他大踏步走到門口,伸手就要打開房門。
“大清哥,千萬不要中動,一定要冷靜。”
白寡婦怕何大清鬧出事情,趕緊出聲叮囑他幾句。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何大清回頭給了白翠花一個笑臉,伸手打開房門。
賈張氏這一咋呼,引得好多鄰居都跑來圍觀。
“咋回事兒?賈張氏怎麼有罵街了?”
“聽說好像是何雨柱在廠裏,故意難為她兒子賈東旭。”
“是嗎?居然有這種事情?”
“何雨柱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賈家現在全指著賈東旭掙錢養家,斷了賈東旭的財路,等於殺人父母,難怪賈張氏會那麼憤怒。”
“噓!小點兒聲,究竟誰是誰非,咱們都不知道,咱們在一旁等著看好戲得了。”
鄰居們圍在一旁,交頭接耳,都等著看好戲。
閻埠貴甚至巴不得,賈張氏跟何大清打起來,打死一個少一個。
打死賈張氏這個潑婦,大院裏以後肯定清靜不少。
打死何大清……呃,怕是賈張氏沒那個本事。
不過,如果何大清真的打死了賈張氏,何大清也要給賈張氏償命,到時候還不被拉出去打靶?
到時候,何大清家房子就騰出來了。
閻埠貴覺得,他們家就有機會,將何大清家那套房子搞到手了。
總之,閻埠貴就盼著,何大清跟賈張氏打起來。
“賈張氏,你胡咧咧什麼玩意兒?”
“你兒子進廠打零工,讓我兒子給欺負了?”
“活該呀!誰讓你兒子是個廢物呢?”
“有本事,你也讓你兒子欺負我兒子啊。”
“我何大清就把話擱這裏,你兒子要是能欺負了我們家柱子,我何大清舉雙手鼓掌。”
“你兒子賈東旭,還有我兒子何雨柱,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你一個老娘們你管個什麼勁?”
“還當你兒子賈東旭,是三歲小孩子呢?挨了我兒子欺負,跑回家找你賈張氏撒嬌。”
“你賈張氏立馬潑婦一樣,跑過來找我理論?”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男人之間的事情,要用男人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你一個老娘們從中間,你咋呼個雞毛啊你?”
何大清就是這麼橫。
一副我兒子欺負了你兒子,你兒子活該被欺負。
有本事讓你兒子欺負我兒子,我何大清絕不插手的表情。
可把賈張氏給氣壞了。
氣得賈張氏七竅生煙!
“啊呸!何大清,你別在這裏放狗臭屁。”
“我兒子東旭,現在沒了工作,我兒子能跟你兒子傻柱比嗎?”
“你兒子傻柱,今天他就是仗著工作之便,專門欺負我兒子,害得我兒子打零工掙錢都幹不成。”
“賠錢!(aefg)何大清,你馬上賠給我兒子一天的工錢!”
賈張氏終於說出來她的真實目的,就是讓何大清賠錢。
何大清可不是吃素的,她可不會慣著賈張氏。
“賠錢?你賈張氏居然讓我賠給你錢?”
“你特麼怎麼不撒泡尿照照,你賈張氏傻德行?”
“長得醜卻想得美,你咋不上天呢?”
“賈張氏,我警告你,不要在我家門前無理取鬧,否則……”
何大清話沒說完,賈張氏突然猶如讓人踩了尾巴的野貓,怪叫一聲,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