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四個人是在外麵吃的飯。
韓韜這小子還真去請了律師,全國最頂尖的那種,不打官司出場費都將近十萬塊錢。
主要也是,韓韜他爹一聽說出車禍,在韓韜沒有一分責任的情況下還讓他賠錢,當時就急了。
然後……就請了這麼個律師。
這父子倆簡直是一個德行。
明明兩萬塊錢就能解決的事情,現在給整成十萬塊的事了。
主要還是一個財大氣粗。
趁著吃飯的功夫,柳飄也將倉庫的事情給兩人講了一遍。
“我們看中的這個倉庫,原本是個賣鞋的租了下來當倉庫用的,最近這個賣鞋的生意不好,準備轉讓倉庫。”
“主要他這個倉庫,也是從別人的手中租賃下來的,租期五年,如今還剩下兩年。”
“簽訂了轉租合同之後,我們的人便準備對倉庫發進行改造,結果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原地皮的主人這時站了出來,禁止我們對倉庫的改造,還否定了我們的使用權,說什麼原來的租客租賃時間已經到期了,我們簽訂的轉租合同是無效的……”
說到最後,柳飄皺著眉頭道:
“主要就是發生了這些事情。”
韓韜有些大大咧咧,聽完後當時就不幹了,拍著桌子說道:
“這塊地皮掛在誰的名下啊,這麼橫,告他去啊。”
柳飄白了他一眼。
“要是這麼好解決,我還用得著跟你們說嘛!”
“那現在地皮所有人那邊,張口問我們要多少錢?”
陸晨知道,既然這其中出現了阻力,那肯定是有著利益衝突的。
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五百萬。”柳飄伸出五根手指頭,比了個五。
而後又用兩隻手比了個十:
“五百萬,十年!我們轉租兩年,人才收了我們五十萬,到他這裏直接貴了一倍。”
陸晨聞言,也不禁皺了皺眉。
一年五十萬的租金。
這確實有點獅子大開口了,明擺著把他們當豬宰了。
且不說咽不咽的下這口氣,光是這前期已經投入進去五十萬了,臨時換地方就有些虧。
而且公司目前的資金,很大一部分都是為了倉庫采購準備的,隻有其中一部分預算是用來場地租賃。
這十年起租的方式,一次性就要吞掉他們準備的千萬資金的一半。
這個絕對不能忍受。
“沒辦法交涉了嗎?”陸晨又道。
柳飄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旋即靠近了陸晨:
“王文斌這個人你知道吧?”
“不知道。”陸晨很幹脆的回答。
柳飄吐了口氣:
“掃黑除惡之前,他是常市的土皇帝,當時很多人都聽過他的名字,是個挺狠的角色,而且非常有膽魄,後來聽到風聲,自斷‘一臂’來給自己洗白,現在表麵上是做房地產開發的,背地裏還做著不少高利貸和賭場的生意。”
陸晨一聽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塊地是他名下的?”
柳飄微微頷首:“這也是無法交涉的原因,那邊根本就不講理的,而且
頭上有人,咱們走官方渠道也肯定沒有辦法,畢竟他們的可操作空間太多了。”
一直在旁聽的韓韜這下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