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薑子逸見江子晉沒有繼續開口,追問道。
江子晉搖搖頭,歎息一聲。
“沒有後來了,我從崖底回來後,直接進宮找了與福奇關係親近之人,還有當日看守宮門的守衛,他們都說福奇一直沒有離開皇宮,整天陪在先皇身側,不僅是他們,還有禦書房的其他宮人可以作證。”
“我無憑無據,沒辦法抓福奇,更何況當時福奇是先皇身邊的內侍,我更沒有權利捉拿。”
“所以你隻知道當日與福奇見麵之人是個男子,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薑子逸覺得他待在這裏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起身想要離開,江子晉再次攔住了他。
“別急嘛,別忘了人跑了,樓還在嘛。”
當時江子晉再次回到了黑市的百花樓,到樓中消遣的人不多,畢竟來黑市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或者見不得光的人。
他一進去便引起了裏麵的注意,可能是官和賊天生磁場不合,原本還在調笑的眾人,眼神不善的盯著江子晉的一舉一動,有的更是將手放在的旁邊的武器上。
“等等。”一個頭戴牡丹發簪的姑娘邁著蓮步,從樓上走到江子晉麵前。
染著紅色蔻丹的素手伸向江子晉的心口,隨後慢慢往下滑,直到勾住他的腰帶。
眼神不經意的瞟了在場的所有人,隨後掩唇一笑,霎時間妖媚的如同勾人攝魄的狐妖。
“冤家,許久不來看奴家,可是將奴家忘了?”嬌嗔的聲音引得其他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江子晉自然認出她就是那時在衣櫃裏看見的那個姑娘,現在突然出現替他解圍,不知是何用意。
不過他還是就著這話接了下去。
隻見江子晉渾身氣質一變,他微眯雙眸,目光中帶有一絲玩味,一隻手抬起麵前之人的下巴,下巴處立刻多了一抹殷紅。
嘴角勾起一抹調笑,緩緩開口,“還不是家裏的母老虎攔著,不然我怎麼舍得離開你這個小妖精呢,嗯~”
最後一聲尾音拉長,讓人聽得半身都有些酥麻。
“那今夜可要好好補償奴家。”
“都依你。”
兩人恍若無人的在大廳中調/情,最後江子晉一把將人抱起走上樓。
還在大廳中的其他人眼中都露出邪惡的淫/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可言說的美事。
對江子晉的懷疑也拋在腦後,在他們眼中,那些官差才不會留戀這種煙花之地,尤其是在黑市。
房間裏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美好。
江子晉將長劍橫在姑娘白皙的脖頸間,目光銳利。
被劍抵住喉嚨的人絲毫不慌,依舊笑臉盈盈,“大人何必著急呢?長夜漫漫,總要做些事情打發。”
“奴家可是很喜歡大人這副皮囊呢。”
下一刻,長袖翻飛,江子晉被薄紗擋住了視線,手中的長劍擋在身前。
隻見麵前之人已經坐在榻上,眼波流轉,一隻手還拍了拍身邊空著的位置。
“過來坐下,慢慢聊。”
江子晉已經看出坐在床榻之上的女子不簡單。“你會武功?”
“大人確定隻想說這些無聊的話題嗎?”那女子依舊拍了拍旁邊的空位,一副你不過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