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躍民幾人還在挖坑的時候,袁軍已經在部隊報到訓練了一陣
袁軍去的部隊和周曉白羅芸是同一支,他們父輩都和這個軍有著很深的淵源
有不少軍、師、團幹部是周鎮南的老部下,周曉白相當於是這裏的小公主了
而羅芸呢,她的父親和這個軍的邵副政委是生死之交,所以邵副政委對這個老戰友的女兒也是格外照顧
袁軍的父親袁北光,本就是從這個軍摸爬滾打起來的,轉業的時候已經是大校師長了
周曉白和羅芸還好,都是本本分分在醫院待著
而袁軍就不一樣了,來了這兒就和回了老家一樣,連姚副軍長都請他喝過小酒。所以袁軍在部隊飄的很,新兵裏麵誰也瞧不上
本來袁軍分配的是炮兵部隊,但是三天兩頭打架關禁閉,領導些沒辦法隻能又把他調到步兵,在這袁軍總算有了發泄精力的地方
步兵的訓練很是艱苦,拉練、負重,袁軍因為和鍾躍民一起學武,所以身體素質在原有的基礎上又有了很大的改善
跑步的時候扛著火箭筒比別人空手的跑的還快,在比武的時候更是沒人能打的過他,有時候太囂張,一群人上都被他按了下來
看著袁軍能幹,他父親的老戰友些才總算是放下心,不然不成才也沒法交代
鍾躍民走的時候也和袁軍說了,讓他好好夯實基礎,順便把槍械練起來,等鍾躍民來了就帶他去戰場走走
袁軍沒那麼多心眼,鍾躍民說啥他就聽,當然主要是在孫武那裏,他可是被鍾躍民揍夠了,不聽話就打,打出陰影了
這天袁軍裝病不想訓練,去醫院想開個假條
在科室門口坐著的時候,袁軍把護士讓他夾著的體溫計放到了開水杯裏,想著裝個發燒
沒成想出來收體溫計的是周曉白,袁軍低著頭沒發現周曉白,從腋下拿出體溫計就舉了起來
周曉白拿起來一看,好家夥42℃,這要是刻度再多點,他估計也能給幹滿了
“我說,你這體溫怕是也活不了了,回去準備準備後事吧”
“說誰呢?給你臉……曉白?”袁軍罵罵咧咧的抬起頭發現是周曉白
“曉白溫度多少?”
裏麵問診的醫生在問了
周曉白看著袁軍,後者兩手合十哀求的討好著
“39℃,體溫有點高”周曉白讓袁軍進去,坐著
醫生把著脈,讓袁軍伸了伸舌頭,又看著他萎靡不振的樣子
“可能著涼了,脈象沒問題,給你開點退燒藥回去吃”
“醫生您看我這還能參加訓練嗎?我怕耽誤了正事!”袁軍一本正經的問
“發燒了還是好好休息,我給你開個假條,休息三天,沒退燒你再來”
“好的,醫生謝謝您,這部隊多虧有您們這些白衣天使,不然我們可就慘了”
“去吧去吧,拿藥去”
醫生把假條和藥方給了他,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