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周曉白怎麼想的。
親自把小白兔送到狼嘴邊。
誒?誰是狼啊?
兩人一起走進家門,鍾山嶽和康雲看到鄭婉兒,都很熱情地招呼她。
鄭婉兒禮貌大方地向他們問好,然後幫忙端菜擺碗筷。
大家圍坐在飯桌旁,邊吃邊聊,氣氛融洽。
鄭婉兒看著鍾躍民,心中不禁升起一種溫暖的感覺。
這個春節,因為有他的陪伴,變得更加溫馨了。
這是她從小到大都不曾體會過的。
一顆煙花升空,炸開出了絢爛的花朵。
好像是一個信號一樣。
接連不斷的煙花騰空而起。
鄭婉兒把頭靠在鍾躍民身上,倆人陶醉的看著這一幕。
鍾山嶽和康雲適時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康雲略帶疑惑的問,“老鍾,躍民他不是和曉白是一對嗎?”
“怎麼和婉兒也那麼親密的樣子?”
鍾山嶽看著窗戶外的鍾躍民歎了口氣。
“哎!家門不幸啊。”
“事情是這樣的.......”
康雲聽後吃驚的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這樣的!那他他.....他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隨後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鍾山嶽。
“你不會也和他一樣吧?”
鍾山嶽生氣的說,“瞎白話什麼呢,我是他老子,我能學他?”
“這可不好說,老話不是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鍾山嶽上床裹著被子,“睡覺睡覺,困了!”
屋外燈火闌珊處。
鄭婉兒鼓起勇氣,踮起腳尖在鍾躍民臉上親了一口。
“謝謝你。”
鍾躍民摸了摸被親的地方。
“光是一個謝謝就能報答我對你的大恩大德?”
鄭婉兒扭捏不安的低下頭。
“那.....那你還想怎麼樣?”
鍾躍民把她拉入了懷裏,親吻上了她的嘴唇。
過了良久才鬆開。
“想這樣,還想那樣。”
鄭婉兒麵紅耳赤的說,“那樣是...哪樣?”
鍾躍民橫抱起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翌日,鍾躍民卻早早的就起了床。
他偷摸去了客房。
當鍾山嶽和康雲起來做飯的時候,他假裝自己也剛起來。
“早啊。”
鍾山嶽沒有搭理他。
康雲問道,“躍民你在客房睡的?婉兒呢?”
“哦,她呀,她在我房間呢,我那裏暖和點,就讓給她了。”
鍾躍民看了看表,歎了口氣,“哎,你看現在的年輕人,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我去叫她。”
康雲十分認真的說道,“你別去叫她了,讓她多睡會吧。”
“也不怪她,可能是昨晚上沒睡好,半夜的時候,我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好像是貓叫的聲音。”
“她可能也被吵醒了吧。”
鍾躍民懷疑她意有所指,但是從她臉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