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石灰是打磨出來剩下的,如果是分體式,是不會有石灰的,不知費了多少氣力,做出這麼大一個東西!”老三見老七還在撫摸那棺壁探找著什麼:“你的侵思不是很厲害嗎?來,你說說這玩意兒怎麼打開?”
老五不知是被這一問問得愣神還是本就若有所思:“三哥,雕琢這麼複雜一個東西,會不會接口在這石棺地下,從裏麵內封的!”
“怎麼著他活著進去的,還內封?”
“不是這個意思,還記得你說那大門是那些祭師點火將水融化體型變化來驅動的,可這八月的天哪來的冰呢?假如這裏麵有類似冰魄一樣的東西連接著外麵,源源不斷輸送著寒氣就會結冰,而這石棺雕琢完成後用冰塊墊在周邊用火把緩緩融化掉,就不是人力可以打開了裏麵又充滿寒氣,剩下的水正好結冰將縫隙封住,不就打不開了?而這裏麵雖然陰冷,但是並不刺骨,這棺壁也不像那祭台一樣沁手,應該是足夠厚,隔絕了寒氣,就算是用火燒灼外壁也難以融化掉裏麵的冰壁,不就妥了?”老五思忖道。
“嗯,有點道理!”老三握拳錘在那棺蓋上怒道:“這要是在二重天,我非用翻天掌印給他拍碎來看不可!”
正歎氣時忽又想起什麼,朝後一指:“剛才那門~”
幾人這才回想起來,若是火種熄滅,大門豈不是要關閉,此時老七在最後的位置,趕緊轉身,奈何速度太快,地麵又滑,一個筋鬥摔在地上,雙手撐著站起,右腿剛一邁上,再次打滑,又趴到了地上。
“嗨~”老三急了:“快啊!”
老四見狀,火把朝前一丟,順勢跑到那轉角,地麵濕滑,老四不斷變換著腳尖腳跟與地麵反複接觸位置,將力氣逐漸卸掉,進入長廊也是左右腳交錯著趟在地麵,用腳外側蕩在牆壁上為支撐發力點,幾步便來到台階,朝上望時,大門正在關閉。
老四趕緊踏上台階,同樣是以牆壁為靠,三五步登了上去,手扶在一側門扇上,身軀稍稍有些蕩住,無法了隻能深吸一口氣,朝外猛地拉出,這才衝了出來,躺在地上,見那祭台火勢將熄,滾爬起來,在那周遭尋了些柴火續了進去,火勢這才再次熊熊起來。
見那大門止住關閉,再次緩緩張開,心頭方才安穩下來,朝裏麵喊道:“三哥,沒事兒了,我在外麵!”
老三這才仰麵長舒一口氣,睜眼時見那棺材上麵,垂下的岩石邊角上有東西映射了火光閃爍著,不像是普通的水滴,伸手一指:“老五,那是什麼?”
老五循聲看去:“不太清楚,我去看看!”
說著雙手按在棺材兩邦抻著力氣躍了上去,踩在上麵走到那棺材前口出,伸手去摸那東西,滑滑的,質地有些堅硬,費了好大力氣才從那三個嵌角出取出,拿在手上看罷朝老三遞出:“三哥,是個琥珀,裏麵還有片樹葉!”
“樹葉?”老三皺著眉接了過來,拿在眼前看著。
老七這會兒方才踉蹌著拾起了火把,拿到老三身旁。
“一定是陳員外那夥人不曾看見才剩下的!”老五蹲下身推斷道。
仔細看那琥珀,呈圓球型,應該是打磨出來的,僅指頭大小,呈青黃色,內裏封存著一隻細長的樹葉,紋路形容有些像是柳樹新葉,葉片依舊保持著湛青,不知是多少年前的器物了,如今看來依舊生機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