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層教學小樓前。

來來往往人挺多,張景攔下一名打扮成熟女人問:“你好同學,我叫張景,預科班新生,請問我應該找誰報到?”

女人約二十六七歲,黑發如瀑,身形正直,黃皮膚,張景故意叫她同學。

“張景,”女人用普通話喃喃一句,打開隨身攜帶名單道:“我叫gusg,你是我的學生,預科二班,就是旁邊這間教室。”

聽著發音像格斯,或者是哥絲。

顧名思義,代表美麗、浪漫,對於格斯來說,人如其名。

“原來是老師,”張景馬屁一句,“看著好年輕,我還以為是同學。”

格斯指向一樓左邊第二間教室,“謝謝讚美,那是你的教室,我待會過來。”

找到教室,辭別匆匆忙忙的老師,張景走進預科二班。

教室普通大小,約二十三四人坐在其中,看膚色和五官,有印地人、南亞人、龍國人、東歐人,還有兩名非裔。

有點小聯合國的意思。

張景打量教室眾人,大家也在打量他,相互欣賞。

第四排和第五排幾乎坐滿,大家都不喜歡坐前排,張景也是,走到第三排坐下。

“@#%*,”左手邊鄰桌男生跟張景打招呼,“*&@#。”

像是倭語,完全聽不懂。

對方也發現語言互不相通,微微一笑,緩解尷尬。

“你好同學,”右手邊臨桌跟著向張景打招呼問,“我叫伊莉娜·斯維托麗娜,你會說普通話嗎?”

女生把張景整不會了,她看著像東歐人,普通話卻說得很好。

“我曾經在龍國留學,”伊莉娜吐槽道,“回國後遇到戰亂,不幸成為難民。”

心裏同情伊莉娜一秒,把拳頭遞過去,“張景,很高興認識你。”

伊莉娜笑著遞出拳頭和張景撞在一起。

這時又有新生到,教室門口走進來一名看上去不太好招惹的東歐男青年,二十來歲,目光環視整個教室片刻,走到張景跟前。

“#¥%&”

語言聽不懂,手勢讓張景換座位,態度很囂張。

所有人齊齊看向張景。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種情況怎麼辦?

兩年尋寶經曆,失意過,得意過,被人欺負過,也欺負過別人,懂得該出手時要出手,保衛自己的財產和名譽。

打架不可怕,軟軟才可怕。

張景站起來,在東歐人嘲笑表情中,操起金屬椅子,猛砸在挑釁者後背上。

嘭!

突遭重擊,東歐人向前摔倒,四肢著地正欲爬起來。

不是第一次打架,張景不給對方爬起來機會,上前一步,再次重重砸下,再砸、再砸,椅子砸變形。

直到東歐人爬不起來,後背全是傷,一動不動。

在眾人驚悚目光中張景拿出手機撥通打出去,“我在州立技術學院教室裏與人衝突,幫我找個大律師,不用擔心價格。”

“你有沒有受傷?”電話裏關心問。

“沒有,對方估計需要去醫院。”

“你沒事就好,別著急,也別擔心,我恰好有律師聯係方式,對方會很快到。”

聽著很安心。

像是經曆過一樣,電話另一邊如數家珍又道,“你現在走到教室外麵,等警察和救護車,不要反抗。”

張景掛掉電話,正好老師格斯走進來,眼前情況讓她目瞪口呆。

三四分鍾後校警趕到,張景提前放下手機,雙手抱頭,束手就擒。

接著救護車趕到,傷者被抬上擔架。

張景被帶進學校門口警察局。

“為什麼打人?”一名拉美裔警察質問張景。

張景聽不懂,雙手反鎖著,保持沉默。

幾句問話無果,拉美裔警察找來一個亞裔中年警察,坐到張景對麵,用普通話問,“龍國人?”

張景點頭。

“為什麼打架?”

“不是打架,”張景解釋,“那是自保。”

亞裔警察嗬嗬笑,“感覺像老油條。”

張景閉口不言,慢慢拖時間。

“你在等什麼?”亞裔警察問。

“律師。”

亞裔治安官上下打量張景,懷疑他能否請得起律師,這個想法剛剛升起,便看見西雅圖有名華人大律師沈明明提著公文包自信走進來。

“張景先生是吧。”沈明明徑直問。

“是我。”

像是自信之神附體,沈明明看向亞裔治安官字字清晰道,“我的助手已經去過教室,案情經過也已經調查清楚,張景先生屬於自衛還擊,我的團隊已經替他申請保釋;

另外我們準備起訴對方滋事尋釁,接下去兩小時,請善待我的客戶,因為他會在中午12點之前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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