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我的“大器早成”而慶幸。
在我的心目中對文學的癡情程度不亞於對月宮裏的嫦娥那樣有著夢幻般的美妙遐想,渴盼著有一天真的能夠寫出在別人眼裏看來是最優秀的作品來,並且始終堅信著在妙筆生花下則會誕生出另一個理想中的世界,在我執著地認為下,“作家”才是最高尚的職業,這麼一說倒真是有些自以為是的炫耀了。反正是你們的唾沫星子也噴濺不到我身上的,還白白地浪費掉了人體資源,倒也是實在可惜了的!哈哈... ...
當我無數次地沉迷在有關對過去那夢縈魂牽般的回憶裏時,就會依稀之中捕捉到片片段段往事的影子。有些故事情節已被蹉跎歲月打磨得棱角不夠清晰了,隻能憑借著殘留比較深刻的印象來發揮想象力。
自從和“狗熊”打了一架之後,我和寧悅然之間幾乎是有點兒僵局關係也有了徹底改善。就如同大陸和台灣,有矛盾卻也有緩和的餘地存在。如果當天不是他肯出手相救,我想我那天一定會慘到沒有孩子模樣的份兒上去了,也從“戰爭”是殘酷的裏麵得到了經驗教訓,也得懂了“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意思了,“好狗護三鄰、好漢護三村”嘛,他總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就算是有摩擦衝突,還不是因“吃醋”引起的,大敵當前,純屬個人恩怨算得了什麼,他要是袖手旁觀的話,那我得記恨他一輩子,最起碼來說我倆畢竟是一個村兒的。他的深明大義也的確讓我是很感動,感動到以後我想要的女朋友都送給他了!
自從寒菊子當上了班長之後,我就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肆無忌憚的想法,老是覺得身邊總算是有人“護駕”的了,但卻沒大到有囂張氣焰的地步,也顧慮到有了麻煩也會讓她為難的。在學校裏班長的權限也是不容忽視的,若不服從命令聽指揮,就會把你抓來當典型處理,時常給你弄雙“小鞋兒”來穿你能受得了嗎?
就像李鴻雁當班長那段時間裏,動輒就對我不是橫挑鼻子就是豎挑眼的,我規規矩矩地都到了俯首稱臣甘願做奴隸的份兒上了,她還不依不饒地懂得該如何優待俘虜呢,大概是被官癮唆使的到了不辨是非暈頭轉向的地步了,就是覺得老實巴交的我好欺負!
以至在她虎視眈眈之下把劇情演變到我一見到她就會心裏有發毛的反應,由於敏感都到了謹小慎微又提心吊膽的程度上了,簡直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隻因當時才疏學淺,對“母老虎”一詞也不知該作何解。是寧悅然看到了我“裝孫子”這一“惡習”,就有意找李鴻雁的麻煩和她對著幹,並且在暗地裏還鼓勵我說:
“別怕她,當個狗屁班長就有了不起的了?她就是知道軟的欺負硬的怕,柿子總是要找軟的捏嘛!一個男生被女生欺負著,也讓別人嘲笑呀?等哪天她要是敢惹我的話,我才不會慣著她呢,非得給她點兒顏色瞧瞧不可!”
記得當時我還大度地勸他不要那麼做了呢,別去為我打抱不平而招惹是非。我那時也許就懂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意思了。隻是心裏還在咬牙切齒地在詛咒那個讓我時不時地要在同學們麵前獻醜的臊丫頭片子!甚至還為她想到了等長大了在找“婆家”這一人生主題上會遇到困難的,誰肯要她呀?就是有人不嫌棄地肯要,那個男人不是禿子瞎子就是瘸子拐子,否則也是個大傻瓜蛋,給她當丈夫還不得要受一輩子的窩囊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