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住了,盡管我對郝嬸兒和陶鴻鳴的關係有所懷疑,可也不好直接朝她問個究竟。
她隻是啃了幾口豬蹄兒,放下後就用餐巾紙擦了手。
我隻好下了逐客令說:“款待不周,請海涵,你也可以走人了。”
“你打發要飯化子呢?”
“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就是沒事,要是被傳出去也會有事了!”
“不走,偏不!”在撒嬌中倔強的她竟然是不但不走,反而是起身去關嚴了那扇窗戶,又拉嚴了窗簾,說了句:“天兒這麼熱,你也不怕捂長毛了!”
於是,她又摁著了電風扇,涼風在屋子裏迅速彌漫開來。
她坐在了床上,脫去了鞋子,便躺下了。
我倒是疏忽了屋子裏的悶熱,可見她不尋常的舉動,我就冒汗了。
“你這是... ...?”
“我想在這兒住一晚上。”
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揶揄道:“我可沒有打地鋪的高尚情操。”
“凡事都有個破例。”
“你要是不回去,家裏人知道你上哪兒了?他們不著急... ...”
“我說我上班了。”
“你要是實在想住,是可以去跟郝嬸兒做伴的,犯不上跟我... ...”
“人家就不嘛!”
我有種要鵲巢鳩占的感覺,隻好說:“你在這兒睡,那我就去旅店住一宿好了。”
“上趕門子的便宜你不撿嗎?”
“有的便宜撿了會紮手的,所以我不是個貪心的人。”
“難道女人就對你沒有誘惑力嗎?”
“我不是柳下惠,也得分是什麼樣的女人。”
“你這話傷我自尊心了!”
“對不起!”我急忙擦了手,起身去開門。心想這樣厚臉皮的女人是攆不走的,又怕被賴上,要是去向郝嬸兒求救,豈不是很尷尬的事兒,唯有一走了之,才是躲災逃難的硬道理。
她下地撲上前來,就抱住了我的腰說:“就算是你不喜歡我,起碼我也是個女人。”
“我跟你八字沒一撇,大好的青春年華不必浪費在我身上,我是個已經結過一次婚的人了,沒必要... ...”
“我不在乎,那就再加上一撇不就完整了。”她把我往床上推。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就當我隨便好了。”
“我... ...”
“你是不是個男人?我懷疑玉玲瓏跟你離婚是那方麵的原因!”
我惱羞成怒了,罵道:“放屁!在我白家的家譜裏也是查不到一個做過太監的。”
“沒被進宮閹割也不等於就是真男人。”
“你想怎樣?我不否認上次是我在喝醉的情況下幾乎是差點兒就強暴了你,可這次是你自願羊入虎口的。”
“少廢話,有本事你就證明給我看,就看你小子到底是有沒有種了。”
為了彌補侮辱,為了挽回尊嚴,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純爺們兒,一衝動之下,我便付出行動了。在我近乎瘋狂地扒扯她衣服時,她在配合默契中得意地咯咯笑了,那聽上去帶有放蕩的聲音在刺激著我的敏感神經,像這樣一個輕佻的賤貨也是需要用實際行動來征服的,我恨不得服用了“偉哥”才好。
我是無所顧忌的了,以前在跟玉玲瓏一起親熱的時候,不敢忘乎所以,生怕外麵有人偷聽。
結果,在運動量過大的情況下疲憊了身體,她變成了一隻溫順的貓咪蜷縮匍匐在了我的懷裏。在這個時候,我沒有想起寒菊子和玉玲瓏的樣子,卻想到了有一夜之歡的那個蔣韶音。就算是她們有主動甘願奉獻的精神,可卻還是讓我有著掉進美色陷阱裏的困獸一樣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