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聽後,欣慰的看著失而複得的女婿,布滿皺紋的臉上透露出一抹溫馨的微笑,一股暖流在心田悠然而生。
李雨秋說:“從今天起,我又可以大膽的叫姐夫了。〞
李雨竹笑著說:“妹妹,聽著你多委屈似的,我和你姐夫離婚幾個月來,你也沒少叫姐夫吧?〞
李雨秋笑著說:“我那不是偷著叫嗎,我敢讓咱娘聽見嗎?〞
母親生氣說:“瘋丫頭,怎麼又扯到娘身上了,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真是沒大沒小?
李雨秋聽完母親的話嚇得一伸舌頭,她在這個家最怕的人就是母親,最親密的人是姐姐,最親愛的是父親,和母親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受。
不能說她不愛母親,最多的是懼怕,在她的心中母親總是沒有像父親那麼慈祥。
一家人談話的氣氛非常輕鬆,經曆了幾個月的跌宕起伏,冬慶和李雨竹的人生終於得以平靜。
丈母娘的再次如春天般的溫暖,更像秋天的收獲,給他們的婚姻鋪墊上了一層豔麗的金色,冬慶重新得到這個家庭的認可。
他不得不承認,他和妻子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妻子的掙紮和堅持爭取換來的。
他堅信,兩個人隻要心中有愛,最終都能走出漫長的黑夜,迎來黎明的召喚,再次步入他們的新婚之旅。
冬慶在家說了一會話,告別一家人帶著妻子回城。
冬慶和妻子下午回到家裏,李雨竹問:“我們晚上還要請客嗎?
冬慶雙手放在妻子肩頭,在她額頭上溺愛的吻了一下,他說:“請客是必須的,我們複婚這麼大的事能不請客嗎,你在家休息,我這就出去安排。〞
冬慶回臥室換身衣服,告別妻子走出家門。
冬慶走後,李雨竹走進主臥,把丈夫的衣物收拾到自己家裏,以後這套房子留給三姐一個人住,她和丈夫從此住進那套房子裏,塑造一個屬於她和冬慶的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冬慶去酒店安排了幾桌酒席,晚上該請的客人都請到了,親戚朋友去飯店參加了他們的結婚婚宴。
複婚婚宴很簡單,沒有婚禮,除了祝福就是吃頓飯。
冬慶和李雨竹複婚,最高興的還是三個姐姐。
從酒店回到家裏,李雨竹說:“三姐,我把冬慶的東西都搬到我家裏去了,以後這套房子你一個人住,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你自己做飯。在家的時候去家裏吃飯。
冬三梅說:“謝謝弟妹了,你們折騰一天都累了,快回家睡吧?〞
冬慶告別三姐,和妻子回自己家裏休息。
回到家裏,夫妻倆前後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回臥室上床休息。
他們剛躺到床上,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冬慶說:“這個時候誰叫門幹什麼?〞
李雨竹下床穿上衣服,她說:“我出去看看。〞
李雨竹走到大門前停住腳步,她問:“誰呀?〞
門外一個女人說:“我們是機械廠計劃生育辦公室,把門打開,過來向你調查一件事。〞
李雨竹伸手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李雨竹認識,他們的確是機械廠計劃生育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已婚婦女都是他們調查的對象,並且住在一個家屬區,沒有不認識他們的理由,她問:“原來是你們倆呀,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