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閑起床洗涮後,將剩下的清水蠍子全部小心裝好,然後綁在舊式的二八大杠上。
裝貨的話,他覺得還是這老式舊單車好用。
那輛剛買的惹來一場風波的踏板摩托車,也就是平常騎一騎,運東西的話,他覺得還沒二八單杠好。
摩托車,他買來主要是給許懷德開的。
老許右腿有點瘸,騎自行車姿勢有點怪異,沒有那麼便利。
許閑一上車,不敢像昨天騎那麼猛了,倒不是怕了李二狗,不敢在村道上“飆車”了,而是貨有點多,怕顛壞了。
一些村民也早早起床,外出幹活或閑逛,看到俊逸飛揚的許閑,又是惱恨又是嫉妒。
昨天一戰,沒用的阿閑簡直顛覆了大家的認知。
窩囊懦弱,似乎一掃而空!
今天看上去,許閑的氣色似乎又更好了,麵容俊美,淡淡古銅色的皮膚,又泛著白玉般的光澤,尤其看上去有股特殊的氣質。
一些村民想了半天去形容這股氣質,直到心裏突然蹦出“仙氣”二字!
呸!
廢物也配得起這兩個字?
在經過何寡婦家附近的瀝青路時,許閑不由地猛蹬了幾圈,像一陣清風加速開過去。
無他,他剛才偏頭一瞧,就看到何寡婦站在昨晚他偷窺的位置,從牆外往裏看,也不知道在看啥。
莫非,何寡婦還想兼職下名偵探,找到他這個偷窺人?
“咦,那不是許閑嗎,真變樣了,這麼俊!”
何寡婦看著許閑經過,水波般的眼中泛起一絲熱意。
她穿著白色上衣,下身是黑色修身褲,站在院牆外,那高挑豐腴、前凸後翹的身材,遠遠看過去就充滿了誘惑力。
“聽七嬸那怨婦說,這沒用的阿閑還長條猙獰的巨貨,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想到這裏,何寡婦心裏也冒起小火苗,昨晚被李黑子那軟蛋撩起來的火焰還沒有完全熄滅呢。
突然,她眼睛一定,直戳戳地盯著牆麵一片青苔。
青苔中間,有一塊新鮮的空白,像被硬物撞出來的缺口,她覺得形狀有些奇怪,又有些某種熟悉的感覺。
兩秒鍾後,何寡婦身子忽地一軟,豐腴曼妙的身子斜靠在那塊青苔上,鼻息急促,唇間吐出一連聲軟濕軟濕的低哼。
“怎麼會這麼恐怖!村裏那些臭男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個大概,沒有人能如此嚇人!難道昨晚,是那沒用的許閑……”
何寡婦自詡見多識廣,在意識到人間還有如此嚇人的凶器後,她感覺自己又潤了。
江河滔滔。
一塌糊塗!
許閑來到省道,自行車停在路邊,等著林美雪的路過。
他現在基本弄清楚了,林美雪是牛崮鎮土生土長的,父母兄弟都在牛崮鎮,她前夫是慶隆縣的,離婚後她就主要回牛崮鎮住。
縣裏的房子基本是空著的。
離異單身,沒有孩子,也算瀟灑,所以撩起小哥哥來也沒什麼壓力。
天色尚早,但省道兩側鎮民開的各類店鋪,也開始陸陸續續開門了。
滋啦!許閑不遠處,李三金開的便利店也拉起了卷軸。
“呸!”
李三金一開門就看到許閑挺拔修長的身影,頓時心裏湧起一股濃濃的怨恨與不甘,他朝著許閑的方向,重重地吐了口唾沫。
在農村,這就是經典的挑釁及表露不滿的行為。
“老子那五千塊,就當喂狗了,喂許家兩條狗,一條軟骨老狗,一條狂犬病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