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搗亂了!”
說完,老太太又對門外的楊書瑜道:“書瑜,你作為我們家的大小姐,又和錦瑟有血緣關係,不能對自己的妹妹下狠手,都是我的外孫女兒,也算是我的一份子。
不過,因為你以前病得很厲害,所以宰相才不得不向陛下求旨,讓你的妹妹嫁給淩王,你身為金絲雀的妹妹,就算病好了,也不能怪你的母親和妹妹,這件事與他們無關,陛下既然看中了楊府的姑娘,那你就好好當這個妹妹吧。”
楊書瑜看到這些角色,隻覺得有趣。這可真的是霸道啊,我都要舉起手來,說好不好?
“奶奶,我才不滿足呢?你想想,我錦瑟才剛剛與淩王定了親,我能不能解除這門親事,讓我與王爺再定一次親?”
楊書瑜見老夫人陳楊氏臉色驟變,楊錦瑟在他懷裏哆嗦著,低聲喊著:“外祖母,你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我離不開淩王!”
“哎呦,瞧你倆,年紀也不小了,還得我替你擔心。”
說完,目光落在了楊書瑜身上。
“瞧你這樣子,才剛好,就跑來要淩氏公主的名頭,你讓你父親如何跟皇上解釋,皇上會不會責怪我們楊家,到時候,皇上可要給你一個不敬的罪名!”
“怎麼可能?大小姐,你就別廢話了!楊管家是個很有紀律性的人,你不要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就胡亂誣陷她!”
車夫人深知府中家規之重,前年便有一名婢女與下人偷情,被宰相大人一句話便打死了二人,自那之後,府中便沒有了任何違禁之事。
寧寧是他堂弟最疼愛的侍女,也是他的親信,如果不是楊書瑜殺了寧寧,他早就殺了寧寧了,不過看在寧寧堂弟的麵子上,他才放過寧寧,讓寧寧跟著他,隻是不明白,楊書瑜怎麼會知道寧寧和他堂弟的關係。
這時,一旁的織鑾大聲說道:“我們在整理他的寶庫時,找到了兩件衣服,實在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楊書瑜嗤了一聲:“妾室,你這個堂弟,眼光還真不一般,竟然跟一個侍女鬼混,你要如何交代?”
車夫人怒視向織鑾:“你這個卑鄙小人,休要胡言亂語,別忘記了,你們都是做奴的,你這麼護著大小姐,就不怕寧寧被你這個惡毒的主人給殺了嗎?!”
織鑾忙道:“我們家姑娘就算心腸再壞,也不如兩位姑娘心腸歹毒,連大姑娘都要殺,這下我們家姑娘可不會任由兩位姑娘欺負了。”
“都給我住口!你這是要造反啊!能不能有一點主人的風範?”
樓梯口的老太太氣的直哆嗦,罵了一句後,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女兒,“這家裏可真夠亂的,這個楊管事,就知道胡作非為,還不快去稟報!”
“哎呀,老太太,您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分明沒有做錯什麼,卻非要怪到我頭上!”
看到青寧倒在地上,鮮血淋漓,楊管家心疼不已,連忙對楊書瑜怒目而視,對著老太太吼了一聲。
“我就知道,你在這裏守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楊書瑜盯著眼前這些人臉上的猙獰,一步一步朝著楊管家走去。
“明知楊府族規,還跟那個賤婢青寧廝混在一起,簡直就是一丘之貉,琴鸞,你把證據交給他們,讓他住口!”
“我這就去拿。”
看到這一幕,車夫人對著跪倒在地的楊忠說道:“剛才有人說你們兩個在祥瑞樓留下了痕跡,不知你們可曾做了什麼?”
“不會的,這絕對是一場陰謀,楊忠在王家效力多年,宰相、老太太對他的好,他心知肚明,他又豈會做得如此荒唐之事,還望老太太、姨娘明察,這是何等的誤會!”
聽到管家的話,馬夫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他回過頭來,撲通一聲跪在了老太太麵前,大聲道:“老太太,大姑娘欺人太甚,我們家的下人雖然簽了‘生死狀’,可也不能隨便殺了她們啊!”
老夫人搖了搖頭,“唉,瞧瞧,我才出去了兩天,怎麼就這麼一團糟,都是些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