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果果隻能慶幸自己挑了一個沒什麼人用過的衛生間，再加上保潔阿姨打掃得較為勤快。
眼看著外麵的談話一時半刻還結束不了，柯果果便有些無聊地掏出手機，調成靜音模式刷著社交媒體。
順帶聽聽她們還有什麼好議論的。
派派笑著安慰著身邊的人，“我雖然解說過那幾場，但基本都是在順著星空的話在說啦。看著比賽就是爽而已，實際上感覺她跟別的選手也沒什麼不同啊。”
“要我說，女生打電競就是沒什麼優勢啊。反應速度什麼肯定要慢一些啦。你們都長得那麼好看，像我一樣做做遊戲解說，當下相關的工作人員，不也挺好的嗎？”
“實在不行，找個長得還可以的電競選手，先從粉絲開始當起，最後上位成嫂子，也很爽啊。這些年電競都沒有什麼女選手，那肯定是有各種方麵原因的呀。非要去把自己折騰到可憐兮兮得，去競爭那麼激烈的電競選手圈子，又是何苦啊？”
女人那邊似乎是輕拍了派派一下，嬌嗔道，“你可別貧嘴啊。憑什麼她柯果果可以進戰隊打首發，我就不行啊？我這幾天也不是沒試訓過其他戰隊，你是不知道，有些戰隊的教練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實際上老惡心了。”
“經常給一些不清不楚的暗示，就是那個方麵的你知道吧？長得漂亮的女生就是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不接受他們的潛規則，自然就不放我過去啦。”
“依我看啊，說不定望神看起來一本正經，私下裏也是被那柯果果勾引得不行，才讓她進戰隊的。”
兩個人嬉笑著，發出了嫌棄不已的聲音。
派派笑著歎了口氣，“不過要是望神的話，我倒是蠻願意的。長得帥，人又有錢。我之前做準備工作的時候，私下還碰到過幾次，還蠻有風度的。”
“你啊，真是女流氓。我再努力試上幾個戰隊，如果還不行的話，你就...幫幫我？”女人笑著回應，語氣中帶著些許試探。
派派倒是一口就應了下來，“行啊。咱倆都這麼多年老朋友了。隻要不是門檻太硬的，我倒是可以幫你去教練那說說好話。畢竟我們解說還是能有幾分薄麵的。”
“我可真是愛死你了mua！”
女人的語調一下子就高了起來，興奮不已。
柯果果最後隻是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名字似乎叫什麼周玲，而後就隻聽到兩人嬉笑打鬧地聲音越來越遠。
會場外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柯果果待在這都能聽到些許。
應當是比賽結束了。柯果果刷了下手機，發現社交媒體上都是恭喜XQR拿下開門紅的消息。
倒是跟自己的預測一致。
柯果果甩了甩有些酸麻的腿，顫顫巍巍地走出隔間——因為被迫在隔間裏坐太久導致腿有些酸軟。
一邊在鏡子麵前淨著手，一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神情也有些許的愣怔。
先前那些選手的流言蜚語，惡意揣測都沒能在柯果果心中留下半點蹤影。
但派派和周玲都是女孩子，甚至進一步來說，都算是電競圈內的女孩子，自然應該知道在現在的大環境下有女生能出頭該有百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