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開著車,韓月和姥姥依然坐在後麵。韓月:“姥姥,咱們得在縣城住一晚上,明天早晨再接著走。”
姥姥說:“那就不如在我家住一晚上了,還得花錢!”
蕭寒說:“姥姥,咱們坐飛機走,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早晨開車再去北方市,從那裏上飛機,在省城倒一下飛機就直接去北京了!”
“喲,我這輩子還嚐到坐飛機的滋味了,真夠享福的了!”
蕭寒說:“姥姥,咱們今天就住在招待所了,要不去北方市也行,小月那家,屋子大,24小時熱水,還有空調。別看我是副廳長,也比不了人家呀!”
“這孩子,說啥呐,生活上過得去就行,別太追求了,追求起來,那還有個完呀?小月那屋,是公家給買的,給裝修的,依著我,不大離就可以了!”
韓月瞪起眼珠子:“姥姥,您又騙我了?”
姥姥:“怨你笨,你也不想想,我個農村老太太懂什麼?我知道怎麼裝修?你別看你姥姥嘴巴巴的,臨到那屋裏,我就徹底懵了,是你爸媽派來的人裝修的,連屋裏的家具擺設都弄得妥妥的,然後說大娘,我們首長說了,您農村那個家送人算了,這就是您家了。我當時就傻眼了,在那睡了幾宿,翻來覆去睡不著,你一回來,我撒著歡就跑回去了。”
蕭寒笑:“小月實在,這麼多年,你說她父母被水衝走了,她就信了,我沒告訴她父母消息,她也不懷疑,傻丫頭一個!”
韓月咯咯笑:“我是讓姥姥騙大的,能不傻嗎?”
靠山村仁和麵粉廠,黃懷順妻子進院:“狗蛋,狗蛋!”
狗剩子:“噓,別叫,我大哥正跟那姑娘圓房呐!”
黃懷順妻:“謝天謝地,我兒子也正經巴北地有媳婦了,我要抱孫子了!”
狗剩子:“倆人支巴半天了,到現在還沒拿下!”
黃妻:“廢物,不會先哄著她,來個突然襲擊就拿到手了!我去看看!”
牛雅玲和黃濤在翻滾撕打,牛雅玲已經衣服不整,頭發散亂,氣喘噓噓了;黃濤臉上也多了幾條血道子。
黃妻進屋:“哎呀,鬧啥呀,是女人都得有這一天,讓男人稀罕那是打燈籠都
難找的好事,你就順了他吧!進俺黃家的門,不會讓你吃虧的!”
牛雅玲:“你們黃家一窩子牲口,好事你就讓他稀罕去,把我扯上幹啥?”
黃妻:“哎呀呀,這是說的啥話呀?”她拿了條手巾,幫著給雅玲把嘴給塞上,牛雅玲拚命扭動身子,她去幫著摁牛雅玲的腿,牛雅玲一腳把她蹬了個腚蹲。
黃妻半天才緩過氣來:“哎呀媽呀,差點沒要了我的老命!你摁著,我找個繩子把她捆上就好辦了,我就不信,兩個人還治不了她!”
外麵傳來狗剩子的喊聲:“哪有個姑娘?這不是八杆子打不著的事嗎?我們可是守法的工商戶,我們總經理還是市政協委員呐!我們能幹那出格的事嗎?”
劉長明聲:“搶沒搶人,我們得查一查再說!搜!一個屋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