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一點不知道?”
“你天天瘋的時候沒完沒了,現在不承認了,那孩子是天上掉下來的?”
“你給我吃藥了?”
“沒吃什麼,就姥姥給的壯筋散,說吃了你就能要我,我就給你在湯裏加了點,你說湯香,喝得幹幹淨淨,然後就把人家折騰得死去活來,一晚上來三遍!”
姥姥撲哧笑了:“倆人臉皮都夠厚的了!”
韓月羞赧地:“姥姥,你怎麼一律下棍子呀?她把人家禍害大肚子了,人家上哪說理去?”
蕭寒這個鬱悶啊,把人家禍害了,現在要結婚,這不是惹大禍了嗎?
小舅看出蕭寒的愁苦,低聲說:“我怕影響,對外說是我表外甥結婚,說你叫淩非,是在香港經商,你把香港腔拿出來,省得惹禍上身!”
蕭寒苦笑地說:“沒有不露的戲法,你們不是害我嗎?”
“臭小子,我這是救你,你自己糊裏糊塗把人家弄大肚子了,讓你舅怎麼辦?”
蕭寒歎了口氣,隻好說:“弄得秘密點,別給我惹禍!”
下了車,韓月扶著姥姥走進別墅大廳,一位漂亮的中年婦女走上來給姥姥行個禮:“大娘,您來了!”
韓月臉一紅,行個鞠躬禮:“小舅母,您來了!”
姥姥笑著拉住蕭寒小舅母的手:“這麼多年沒見,你還那麼漂亮!”
小舅母:“大媽,我還漂亮,天舒還嫌我醜呐,總想換個年輕的!”
姥姥:“他敢,我抽不死他!”
小舅母:“姥姥身體還挺硬實啊!”
姥姥:“不行了,這一路上都是倆孩子又攙又扶的,丟老人了!”
小舅母扶著姥姥:“走吧,大娘先到臥室躺躺!他們得直接去餐廳了,人家等著開席呐!”
後麵的韓月掐了蕭寒一把,老太太打了韓月一巴掌,舅舅笑道:“姥姥別管他們的事,年輕人打打鬧鬧,管不過來!”問蕭寒:“在北方市怎麼樣?”
“不好幹啊,書記不在家,一個副書記,牛哄的,四十多歲了,還不讓我和韓月接觸,他要包下來,臉皮夠厚的,而且什麼也不懂,還到處伸手,將來有得麻煩呀!”
舅舅說:“小事糊塗,大事清楚,心想人民,原則得守住!這是我姐夫說的,你爸爸的十三字真經啊!”
小舅母帶著蕭寒和韓月進了一間化妝室,兩位化妝師正等著他們,他們迅速換衣服化妝師還給他粘了半天胡子,蕭寒照鏡子一看,麵目全非了,人是蠻帥,但鷹鉤鼻子,小黑胡,尖下巴,也是夠惡的,蕭寒說:“小舅,沒這麼糟踐你外甥的,這人一看就惡狠狠的!”
小舅說:“那就對了,相貌和氣質不變一變外麵知道是北方常務副市長大婚,那還了得?”
蕭寒說:“小舅,婚禮簡單點吧!”
“你想麻煩,我還不同意呐,就請幾位親朋聚一聚,,反正咱們倆從小就沒大沒小的,舅舅不像舅舅樣兒,外甥沒個外甥樣兒,你爸說你欠揍,我說這樣混合!我告訴你爸了,少管我們的破事!”
進了洞房,蕭寒扛起韓月的腿,她卻非要坐到他上麵:“人家喜歡這樣!你女人多,喜歡什麼樣找三位姐姐去探討,我就這樣子!這點事都不聽我的,誰跟你個大色鬼幹什麼?躺下,床上我說了算!”
夠霸道的,蕭寒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