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於子是厲害,一路上他開了三分之二的車,剩下的是蕭寒和韓月換著開,現在他們兩口子在後麵摟著抱著睡得那個香啊,韓月把我的軍大衣給他們蓋上,熱得小於子滿臉大汗,可他還是舍不得掀開大衣,因為有大衣擋著,他的手可以塞進女人的衣服裏。
天蒙蒙亮了,我把車在一家筋餅店前停下了,叫醒了摸著豐偉抓著把柄的倆人,進屋洗把臉,要了一桌子卷餅的小菜,四個人吃得大汗淋淋,又扯了一會兒皮,小舅的電話就來了:“到哪了,是不是吃上蘭西筋餅了?早飯我省了!!”
“把屁股洗好,竹坯子預備好,下車就開打,你自己糊塗,害得我拋家舍業!”
“還指不定是怎麼回事呢,你帶小麥樣品了嗎?要不是,我打你個小老樣,要是,我砸你個半身不遂!你早幹什麼的,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誤國誤民啊!”
收起手機,踏上征途,這回是小於開車,蕭寒和韓月在後麵休息,剛眯了一覺,車就停在了小舅的院子裏,四個人進屋一通大洗,蕭寒和他小舅又開始打屁,小舅母把那一塑料袋子小麥拿去化驗了,片刻就跑了回來,站在門口興奮地說:“他舅,咱們這回是叨上,真是那小麥!”他話音剛落,啪地一巴掌,蕭寒把小舅打的一尥蹦子:“你還真打呀,娘親舅大,還反了你了,敢打舅舅了!”
蕭寒說:“這麼些年,你就沒查查他的車從哪來的?”
小舅揉著屁股,委屈地說:“查了,北方市來的,他一色用的俄羅斯大綠杠袋子裝的,我就信了,誰知道上了他的當了!哎,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寒坦白道:“其實我比你還不如,一開始他兒子打我的倒車鏡,他就說和你是朋友,我就怎麼也沒往買賣關係上去想,這幾個月,老百姓的糧食賣不出去,憋的我想種高筋麥子,才聽說你收那裏的麥子,得,也別吃冤大頭了,中午就喝個合作酒吧,我給家裏掛個電話,讓他們開始給你收購小麥,六毛五一斤,運費算你的,一天三百噸麵粉,星期天節假日不休息!外帶二百噸原糧,怎麼樣?”
小舅高興地說:“麵粉按你銷售價收,小麥六毛五!裝車就結算!不拖不欠,但隻要我去,市長大人得安排他小舅一頓好酒!”
“這跟市長沒關係,外甥應該招待的!”
眾人路上沒休息好,正在補覺,小舅拽著蕭寒就走,開著他的大奔在一片工地前,蕭寒突然看見了披著貂皮大衣的白雲在那指揮什麼,小舅把車一停,蕭寒就衝了出去,一把摟住白雲,抱著就往車裏鑽,小舅已經知趣地躲出去了,蕭寒把她下衣一扒,架上雙腿就撞擊起來,白雲連連叫著:“幸福巾還沒鋪好呢,小色鬼,你急什麼!”一連泄了兩次,他們才收兵緊摟在一起。
蕭寒拍著她的屁股說:“我早就讓你來,你怎麼拖到現在?”
她笑著說:“來早了,小四能進門嗎?我就不在北方市上露麵了,現在我正建淩越飯店,我估計等建好了,你也該回遼海了,這公司是交給小四管理還是我再派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