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玉漲紅了一張臉,“那我也沒有辦法啊?你剛開始要不是反抗我至於把你綁起來嗎?”
木落眠揉了揉眉心,他不遠千裏從靈山下來為的是修行,沈沉玉這個人壞了他的精滿之身,他找到人是為了找解決辦法,不是為了吵架。
“好好,我不跟你計較,但修行之上,這件事,我需要你幫我?”
沈沉玉沉思:“幫你?怎麼幫?”
木落眠臉色極為不自然地吐出了幾個字。
沈沉玉老臉一紅。
“但是你不許跟別人做這種事,否則功虧一簣,我也會受到反噬。”
一聽,沈沉玉不樂意了,他向來奉行及時行樂,“可你跟我根本沒什麼感情,難不成我還要為了你一直守著你一個人?”
木落眠本來聽到他答應臉色緩和了一些,此刻一聽他拒絕臉色又黑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放心,我會滿足你。”
沈沉玉眼神不可抑製瞥向了對方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想到某樣東西,他的腰就一陣發軟發酸。
臉上也熱起來,“行吧,行吧,但你要是老了不中用了我可不慣著你。”
“你,放,心。”木落眠黑著臉,說完就把人扛著走了。
太醫在宮中生活並不受限,可以在規定時間裏出宮過夜,第二天再回去,沈沉玉又得了贏肆的特許,算是為數不多的可以隨意進出宮的人。
沈沉玉的宅子安置地離皇宮很近,木落眠扛著個大男人也沒費什麼力氣就把人扛到了屋子,隨即一把把人扔到了床上去脫沈沉玉的衣服。
當倆人渾身上下就剩一塊遮羞布的時候,沈沉玉陡然像記起了什麼似的兩手抵住木落眠結實的胸膛,呐呐道:“你,你技術太差了,要不還是我在上邊兒吧。”
木落眠頓時心裏一口血堵在胸口上不去,狠狠道:“放心,我練過了。”
屋子裏的動靜直到天蒙蒙亮才消停。
沈沉玉是妖這件事,木落眠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了,他一問,沈沉玉也單純,什麼都跟他說,和沈沉玉雙修來提高修為這件事他本來不齒,可是他師父說,這才是他此次下山修行的機緣。
床上,沈沉玉累極,沉沉睡著,被子蓋到胸口,露出白皙的鎖骨和脖頸上的惹眼的紅痕,如點點紅梅,隻不過有些地方開的花是牙印兒樣的。
木落眠抓緊時間調息吐納,側過頭,他看著男人略淺淡的唇色,兩片唇瓣微微有些腫,昨夜種種浮上心頭,木落眠臉色不太自然,耳朵緩緩升起一抹紅,剛開了滋味的人又饞了。
忽然,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他頓有所感,馬上掐指一捏,閉目凝神,卻忽然眉心一皺,“哇”一下吐出一口血。
木落眠臉色蒼白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滿目的不可置信。
他看到一片大火,滿口滿鼻的濃煙氣,屍首橫地,血流成河。
床上的沈沉玉睡顏美好無害,此時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嘟囔著:“不要了……”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將木落眠拉回了現實,他捏緊了拳頭,眼中清明起來,盡是釋然。
“好了,白天我不方便隨意入宮,就送你到這裏吧。”畢竟皇宮把守森嚴,他雖然常年修道武藝在手,也不能明目張膽。
沈沉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手扶著腰:“你還知道,昨天被你壓了大半宿……要是天天來我可不幹啊!”
木落眠語氣無奈,遞給他一瓶藥酒:“在家裏幫你擦得,在宮裏也帶著吧,能夠緩解腰酸。”
想到了什麼,木落眠抿抿唇:“皇宮龍氣重,你切忌不可動用法術……還有,遠離明火一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