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蘭一雙鳳目緊盯著莫玲,言辭犀利的問道:“他是真的杳無音信,還是你故作不知?”
“這位警官,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什麼叫我故作不知?我是他老婆,劉家是他的根,他要是沒死,為何一直不回來劉家?”
江沐蘭走到了莫玲的辦公桌前,兩手撐在桌麵上。
她尖銳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莫玲,冷冷的說道:“現在是我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們!麻煩你搞清楚狀況!”
莫玲麵露不服氣的道:“我不是犯人,現在隻是配合你們而已,還有就是,自從他失蹤後,你們警署不是都在密切關注劉家族人的動向麼?
要是他回來或者我們劉家有人跟他暗中接觸,你們警署的人也不可能一直都沒發現吧?”
她的這話,直接把江沐蘭說德無言以對。
張澤雙眼微微一眯,問道:“也就是說,自從他失蹤後,你真的沒再見過他?”
“張兄弟,要不是你過來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他還沒死呢!”
“那既然如此,你今天去青銅時代大廈做什麼?”
莫玲皺眉說道:“我今天幾乎都在公司,就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出去見了個客戶而已,我哪有去青銅時代大廈?張兄弟你該不會是看錯人了吧?”
張澤緊追不舍的道:“那人不管是身形還是氣質,跟你都很像,而且她的手中,也有一朵玫瑰刺青,要不是你,那也太巧了吧!”
“我算是明白了,我之前跟你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信我,甚至還懷疑我跟劉坤暗中有聯係是吧。”
莫玲滿臉憋屈的接著喝道:“張澤,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在別墅裏給我自己下毒,給你演苦肉計是嗎?”
張澤擺了擺手:“我可沒這麼說,劉坤畢竟是你老公,他沒死,怎麼可能不來找你。”
“這我哪知道,反正我就是沒見過他,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二十四小時監視我。”
她越說就越是覺得委屈,眼眸當中都已經噙著淚花了。
張澤見狀,無奈的道:“拜托,我們隻是過來例行詢問而已,你至於這麼激動麼。”
“我是委屈!張澤,劉德洋已經死了,而害死劉德洋的那些人現在也想殺我,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你竟然還不信我,我原以為你會一直相信我的。”
“行行行,我信你,我信你!既然你都不知道,那我們就先走了,你要是發現有關於劉坤的線索,隨時打給我。”
“你反正不信我,我還打給你做什麼,不打!”
莫玲氣鼓鼓的卷起手,靠在椅子上,一副賭氣的模樣。
見狀,江沐蘭雙眼微微一眯,看向了張澤。
後者一愣,旋即訕訕一笑。
他朝著莫玲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不是不信你,我這不是怕你說漏了麼,對了,你知不知道劉二財的住處發生火災了?而且還是燒死了個人。”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張澤,你該不會懷疑是我幹的吧?”
“當然不是,火災發生的時候你有不在場的證據,這個是毋容置疑的。”
“既然如此,那你還跟我說做什麼?”
江沐蘭冷笑了兩聲,問道:“劉二財是你老公的弟弟,他的住處發生了火災,還燒死了人,你竟然一定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