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馮家,江沐蘭拉著張澤快步的走了進去。
來到馮景華的房間後,馮馨瑤忙開口道:“張澤,你快看看我爺爺!”
張澤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馮景華,神色頓時變得十分凝重。
他來到床前,拿起馮景華的手,就開始切脈。
看到這一幕,馮章夫婦均都眉頭一皺,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狐疑之色。
張澤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懂醫術?
就算懂,還能比畢醫師還強不成?
而畢良一開始還以為江沐蘭要去請什麼高人,見到來的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後,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了輕蔑之色!
自己都沒辦法處理的病症,這小子怎麼可能有辦法!
看見張澤很是細心的切著脈,他就忍不住輕哼了一聲,用此來表達心中對張澤的輕視。
張澤給馮景華切了一會兒脈後,就拿起了一旁的銀針。
見狀,畢良臉色猛的一沉。
“小子,你想做什麼?”
“給馮老紮針啊。”張澤不以為然的道。
畢良冷哼一聲:“嗬!就你這樣的也敢給馮老紮針?我看你就是想趁人之危!”
馮章也滿臉不信任的道:“張澤是吧?你可別亂來,我父親現在可經不起折騰!”
“就是,要是老爺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負責得起麼?”
紀春梅說完,就朝著管家喝道:“還愣著做什麼?快叫救護車過來啊!”
張澤淡淡的說道:“恕我直言,等救護車來了,馮老怕都涼了!而且醫院的那些西醫,可處理不了馮老的問題。”
畢良雖然看不起張澤,但對張澤說的這話,他是讚同的。
現在的馮老簡直可以用命懸一線來形容。
馮章夫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兩人相視了一眼後,就朝畢良說道:“畢醫師,你快給老爺子行針吧,現在能救老爺子的就隻有你了!”
“是啊,你不要有壓力,不管最終結果如何,我們……我們都不會怪你的。”
聞言,畢良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拚一把!”
他說完,抓起銀針就要紮針。
但一時半會卻拿不定主意,躊躇了起來。
見狀,張澤淡淡的說道:“馮老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氣血上逆,淤血阻塞心脈,當以活血順氣處理。”
畢良聞言,頓覺豁然開朗。
他穩住心神,手中的銀針就朝馮景華的膻中穴紮了下去。
銀針紮下後,馮景華的狀況卻沒有好轉。
就在他困惑之際,張澤的聲音再次響起:“淺了,再深半分。”
畢良這才發現自己紮的這一針確實是淺了,稍一猶豫,就又把銀針紮入了半分。
這時,馮景華的情況總算得到了些許好轉。
那抽搐的軀體此時開始逐漸平複。
看到這一幕,眾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一些。
畢良再次捏起銀針,又猶豫了起來。
張澤見狀,淡淡的道:“我來吧。”
說完,他捏起數根銀針,手一刷,那幾枚銀針便齊刷刷的落在了馮景華身上幾處穴位上。
那銀針落下之處,穴位無比準確。
就連深淺程度,也都掌握得恰到好處。
畢良臉上頓時浮現震驚之色,呆呆的看著張澤,如觀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