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患者一臉激動的道:“我腿能動了,我腿能動了!”
周玄清聞言,就將那些銀針都取了下來:“下床走動試試。”
“好!”
那患者滿臉激動的說完,就下床走了幾步。
確定自己雙腿再無大礙後,他就朝周玄清深鞠一躬。
“多謝周老出手相救,您真是妙手回春啊!”
周玄清將他扶住,說道:“這都是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客氣。”
見周玄清輕而易舉的就治好了此人,久藤心中很是不服:“你隻是走了狗屎運而已,有本事咱們再來!”
“既然久藤聖手有如此興致,那老夫奉陪就是了。”周玄清背負著手輕笑,全然沒將久藤放在眼裏。
隨後,又有一名下半身不遂的患者被推了出來。
久藤本想自告奮勇的先檢查一二,但台下的淺山直人卻開口了:“久藤,你下來,讓我來會會周玄清!”
久藤先是一愣,最後就朝著周玄清冷笑道:“我師兄出馬,你輸定了!”
說完,他就大步走了下去。
淺山直人上台後,朝著周玄清淡淡說道:“都說你們大炎是禮儀之邦,現在是你先出手,還是我先?”
周玄清本想先出手,但見對方一頂帽子扣過來,又看了兩眼患者的病況後,就淡淡一笑:“你先好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淺山直人說完,就要動手。
但就在這時,他回頭朝周玄清挑釁道:“周玄清,敢不敢跟我賭一次?”
“賭什麼?”
“要是我能將這患者治好,那接下來的比賽你都不得再出手,要是我輸了,那麼接下來的比賽我也不再出手,如何?”
淺山直人說完,一臉冷笑的看著周玄清。
周玄清聞言,皺著眉猶豫了起來。
從淺山直人的話可以判斷出,對方顯然是胸有成竹的,要是答應了,很可能會得不償失。
隻是他觀察了那患者好一會兒之後,又覺得淺山直人有些托大了,因為他發現這名患者的病因很是複雜,哪怕是他出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而台下。
何靈珊皺眉問道:“張澤,這個淺山直人到底想做什麼?他真的有把握將那患者治好?”
“對方既然如此說了,多半是有把握的。”
張澤此話剛說出口,駱子峰就鄙夷的說道:“你還真是會舔這個淺山直人,就他這樣的也能把這個半身不遂的患者治好?你以為他醫術真的很強啊?”
“他強不強的,你等著看不久知道了。”
“哼,身為大炎人士,卻去捧倭國人的臭腳,張澤你真是我們大炎醫者的恥辱!”
張澤不屑的一笑:“嗬嗬,我隻是說了句對方多半有把握而已,卻不知在你眼裏怎麼就成了我捧人家臭腳了?”
“張澤,算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何靈珊看不下去了,看向駱子峰的目光更加的嫌棄了。
駱子峰見狀,就忙說道:“靈珊,你別信張澤的話,那個淺山直人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他肯定沒辦法治好那名患者的。”
何靈珊沒有理會駱子峰,而是又朝張澤說道:“若是淺山直人真的有把握,那麼周老可千萬不能答應啊,不然就落入對方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