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是女俠,你武功這麼高,你不是女俠誰是?”我趕緊恭維道。
那女人搖搖頭,說,“我不是女俠,大家都叫我小疤拉,你叫我小疤拉就行。”
“小……疤拉?可我看你臉上……身上好像也沒疤拉,難不成是在腿上?”她現在對我來說的確是一覽無餘,所以我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我爺爺叫老疤拉,所以大家就叫我小疤拉了。”小疤拉說。
原來老疤拉是她的爺爺。
這名字起的也真夠草率的。
“那你父母呢?”我也漸漸膽子大了起來。
“我爹娘早就死了,出去打獵,被羊殺了。”
我知道羊指的就是像我這樣的人。
聊了兩句,我感覺和小疤拉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她不再催促我“辦事”,而是願意和我聊聊天。
我也是從小疤拉口中得知,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
準確的說,我遇到的這些人並不能稱為漠北人,更嚴格的叫法應該稱他們為“大漠人”,因為他們就生活在這片大漠之中。大漠在往北是環境比這裏更好的荒原,生活在那裏的人才是嚴格意義上的漠北人,比如赤木格巴雅爾他們。
而生活在大漠裏的人,則是生活條件最差,活的最艱苦的一批人。他們的祖先沒能在漠北掙得一席之地,被迫南遷又不被南方的文明所接受,最後隻能世世代代定居在大漠之中。
漠北人曾稱呼這些生活在大漠裏的人為“卻塞思”,那是古老的漠北語言,翻譯過來就是,
「沙蛇幫」。
沙蛇幫這個名字的由來是源於大漠中的一種蛇,也就是我們曾經在老疤拉的壇壇罐罐中見到的那些蛇肉。
而這種蛇因為喜歡潛伏在沙子裏,待獵物從一旁經過時再出來突然襲擊,因此被當地人稱為「沙蛇」。
我想起,在我出發前蕭嵐曾經跟我提到過這種蛇,隻不過有一點蕭嵐說錯了,蕭嵐曾說這種蛇有劇毒,被咬的人走不出幾步就倒下死了,這是不對的。其實沙蛇根本無毒,它們隻憑借速度取勝,因此隻會捕獵沙漠上的那些小型齧齒動物,基本不會對人類發動襲擊。
這種蛇的肉質烹飪後有一種奇異的香氣,因此常常被大漠裏的人捕獲作為食物,或者作為誘敵的道具,比如老疤拉的攤子。
所以真正危險的其實不是沙蛇,而是沙蛇幫。
從資源上來說,漠北荒原雖然也遠不如大梁富庶,但好在還有水草,還可以放牧牛羊,人們可以逐水草而居,因此他們可以算的上是遊牧民族。
而生活在大漠中的沙蛇幫則完全不同,沙漠中有限的綠洲根本不夠放牧之用,牲畜也隻有能啃的下沙漠裏堅硬荊棘植物的駱駝,而駱駝同樣是緊俏資源,駱駝不但成長周期長,而且承擔了運輸、交通的重要職能,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時,絕不可能殺駱駝為食。
於是艱難環境下的沙蛇幫自己摸索出了另一套生存法則,
遊獵。
隻不過他們的獵物不是豺狼野獸,更不是野生牛羊,而是那些南來北往、往來於漠北和漠南的人。
殺人,掠奪財富和生活物資,再拿著掠奪到的財富去漠北換取更多的物資,這就是沙蛇幫的生存法則。
對他們來說,殺人就像狩獵,就像生活中一日三餐一樣自然。幾歲的孩子要學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人,因為這是一項基本的生存技能,如果你不會,最終就會餓死。
隻不過令我不明白的事,沙蛇幫殺人既然是為了劫掠物資,收集這麼多屍體卻是為何?
“因為屍體可以換糧食,一具屍體足夠換一個人半月的糧食,比我們以前打獵收獲要多得多了。”小疤拉這樣說道,一邊說一邊要用胳膊夾住我的頭,另一隻手摩挲著我的臉。
我趕緊笑著輕輕掙脫開,感覺自己就像ktv裏的三陪。
“去找誰換?他們要這麼多屍體幹什麼?”我又問道。
“你讓我親一親,我就告訴你。”小疤拉說。
為了能多套出點信息,我答應了小疤拉的請求。小疤拉一下子就撲了上來,雙手抱住我的頭親了起來,不過她應該並不太會接吻,隻是在我臉上胡亂的親著,我也不敢亂動,隻能像木頭一樣待著。
親著親著,小疤拉將我的腦袋向她的胸前一按,瞬間將我的整個腦袋埋在她的懷裏,我感受著女性獨有的溫柔肌膚 ,下身也有了反應。
我趕緊將小疤拉推開說道,
“行了行了,親完了該告訴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