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快出院的時候,趙津鳴依然沒有醒來,江商嚴在他床邊,看著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好兄弟,為他著急。
“老趙啊,你快點起來吧,再不醒來,兒子都成別人的了,我都替你憋屈,雖然你以前對陸離做的那些不是人,但是,兒子還是你的啊,快點起來。”
趙津鳴依然是躺著沒有一點反應。
“哎呀,你可真是急死我了,你說你躺著幹什麼呢?身體明明沒事,就這樣躺著。”
江商嚴恨不得給趙津鳴一拳,把他打醒。
真是急死人了。
陸離出院之前來看過趙津鳴,舒漫在一旁抹眼淚,但是,她看到陸離來的時候還是收拾好了情緒出去,她不能給陸離負擔,陸離還在坐月子,不能有大的情緒波動。
“趙津鳴,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不願意醒來,我還是要給你說,對不起,我那天也不是故意的想要捅傷你,隻是我被阮秋秋刺激的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趙津鳴,我的孩子已經生了,是個男孩,謝謝你。
謝謝你給我一個跟阿澈一樣的孩子,隻要你醒來,你還是可以去看他,我不會阻止,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孩子是我的。
趙津鳴,我們的一切都已經過去,我捅了你一刀,如果你想要追究我的責任,就趕快醒來,醒來才能找我,你知道嗎?”
陸離說了很多很多,她說了和池澈的過去,說了和池澈的約定,說了和池澈的夢想,最後,她才說。
“趙津鳴 ,我真的是想把你當做阿澈啊!”
陸離差不多在房裏麵待了兩個多小時,趙津鳴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搖搖頭,扶著自己的傷口慢慢的離開,關門後,身後的趙津鳴才弱弱的動了一根手指。
陸離回家後,小黑歡快的向她跑來,好幾天沒有見到她,小黑撒嬌一樣的圍在她身邊喵喵喵的叫個不停。
“小黑,你看看,我們家多了一個人,你看看,”陸離抱起小黑走到池許陸的小床邊。
“看到了嗎?這是我的孩子,我和阿澈的孩子。”
小貓喵喵喵的叫著,好像在叫小陸,小陸。
王朝鳳每天的任務就是給陸離做各種好吃的,照顧她的月子,池許陸越長越可愛,那顆痣也越來越明顯,明顯到陸離每次看到他內心就無比的滿足。
隻是,腦子裏麵總是想起江商嚴那句話,“老趙才是他的親生父親啊!”
一個法律工作者的本能讓陸離幾晚都睡不了覺,是啊,趙津鳴是兒子生物學上的父親,可是,那顆痣,太明顯,這顆痣就像長在了陸離的心上。
王朝鳳說是池澈回來了,但是陸離知道,不是,她的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又馬上被她自己否定。
她做過趙津鳴和池澈父親的DNA檢測,不是,他們不是父子。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隨著時間滴滴答答一分一分的流逝,趙津鳴也還是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陸離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她問江商嚴,“你和趙津鳴認識多久了?”
“那就很久了二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