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一身白衣灰塵仆仆的蕭恪京趕了回來,初霽與其打個照麵。
“奇怪,這不就是下山那日遇到的矜貴,頗有氣勢的男子,咋風格大變,如今看像翩翩公子,應該沒看錯,對沒錯,當時還看到了他身旁的侍衛,是這個”初霽肯定自己的想法。
蕭恪京趕回來後就直奔主房,房間紀元鍾在。
“紀掌門,我收到你的信後,師父有救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我之前找到彌穀,發現彌穀中有兩個人的生活跡象,但神醫已坐化而去,神醫應該有個女兒,這些日子都在尋找他的女兒,還是一無所獲”蕭恪京說完就上前掀起簾子,看了一眼薑謂台,時間像走過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侍衛退出去,紀元鍾也離開房門。
“按照時間來說,南陽草應該早送過來”院子裏三個人圍成一團,商量著血弑派的南陽草怎麼弄出來。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少爺,小姐不好了,藥材被一個黑衣人在城門口劫走了”護送藥材的人是大姐身邊的楚二,現在重傷。
一行三人去了客廳,楚二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看到來人將懷裏的信遞給齊柏,就昏了過去,初霽上前查看,“隻是氣血不足,外加失血過多,那個人應該沒想要他的命”齊芸芸安排煎藥。
齊柏看完信後“上麵說,要想拿到南陽草,須得初大夫一人前往,北城外的山林上”
就在一行三人進來的時候,蕭恪京和紀元鍾也隨之進來。
蕭恪京對侍衛斛恒耳語,“去查查”,斛恒離開。
“有可能是盟主府的仇人”紀元鍾思考道。
初霽想了想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也沒多久,一直勤勤懇懇做人,沒有得罪人啊。
“或許是知道你醫術了得,想騙你過去殺了”齊柏又說。
“不要亂推測”齊芸芸進來講,後麵跟著丫鬟拿著藥。
“既然沒有要楚二性命,說命目的不是殺人毀藥”齊芸芸示意丫鬟將藥遞給了藥童。
“不管怎樣,還是要去。如果不服下南陽草,薑盟主就真的時日無多,既然點名讓我去,我就去,但是你們得為我生命作保障,我可不想死”初霽抱緊藥箱,感覺自己命不就已。
“我陪你一起去,悄悄跟在你身後。那個黑衣人想見你應該不會計較太多”齊柏說完就要拉著初霽走。
“我也去,他是我師父”
“恪京,你不能去”就在薑元鍾剛說
我發現蕭恪京的周身氣質發生變化,而其他人並沒有意識到這個,蕭恪京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走出房門。
齊芸芸抬眼。
薑元鍾有些氣惱的捶了捶胸。齊芸芸見狀,過去拍拍背“薑伯伯,不生氣,恪京哥要想做的事攔不住的,之前不讓他去找那個虛無縹緲的神醫,他還是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