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深入,到了一個洞口,齊芸芸推開洞口的木門,一座座棺材映入眼簾。
初霽看見直接倒吸一口冷氣,幾十座黑漆棺材,整整齊齊的擺放著。齊柏將背上的蕭恪京放在洞旁邊,上前推開一個離自己很近看起來很新棺蓋。一個衣著喜服的女子躺在裏麵,麵部無色。
在深入向裏麵走,走到頭,齊柏又推開一個有些年代的棺材,一般無二,除了喜服看起來略有不同。
齊芸芸上前一看,喜服上的針法,花癸繡,這是十年前盛行的一種繡法,現在早就沒人用了。但是看到裸露在喜服外麵的皮膚,除了灰白些,與常人並無太大差別。
棺材的陳舊,十年前的喜服。無一不說明此人,死了十年,可屍身卻不腐。
“屍身不腐”初霽喃喃自語。
另一邊蕭恪京悠悠轉醒,看見的就是麵前的薑禹閆。薑禹閆斜靠在洞口邊,看著裏麵的情況,見蕭恪京醒來,劍指喉嚨。
“師弟可不要有太大動作,要不然我這劍可不長眼睛”薑禹閆嘴角掛笑語氣溫柔,手裏的劍卻絲毫不收。
“這是師父送你的劍,你還沒有丟棄啊”蕭恪京發出一聲長歎。“是你劫了師父的救命的草藥,引初霽山上,又一路從北城跟著我們到滿山村,打暈齊柏給他換上喜服,引我們上山探查新娘”蕭恪京平靜的敘述,內裏卻在調息。
“用習慣了自是不舍”薑禹閆輕笑,“師弟還是這麼聰明”。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蕭恪京抬手捏起劍鋒,站了起來。
薑禹閆順著蕭恪京的氣力抬劍“師弟是指聯合血弑派毒害薑謂台,還是引你們來這個地方呢,或者二者皆有?”
“我不信你會聯合外人毒殺師父,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相信你的為人”蕭恪京深深的凝視著薑禹閆。
薑禹閆躲開蕭恪京視線,似是眼眶有些濕潤,隨後仰頭,恢複之前的模樣,“我來是想提醒師弟,這裏麵屍體裝著屍骨蟲,可是會控人身軀的,要早點銷毀哦。”
“至於怎麼銷毀,估計隻有那個人知道了”
“還有我想看看那個她可以不受那種力量控製嗎?”薑禹閆低喃,隨後按下牆上的開關,收劍,向後退去。
蕭恪京上前想抓住薑禹閆,問清楚。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洞門落下。
“期待下一次見麵,師弟”,薑禹閆一如既往掛著笑意道,揮手離開。
砰得一聲,石門落下砸碎了原來的木門。初霽一行人聽到聲音立馬往回走,看到前麵就是灰塵四散。
不知道是誰咳了一聲,齊柏揮扇,灰塵散開。就看見滿地被石門壓的四分五裂的木門,以及站在被堵洞門前的蕭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