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女子起身坐起,搖著手中蒲扇發絲輕輕飄起,帶著笑意的眼眸看向蕭恪京,每個動作都帶著賞心悅目的挑逗。
“不進來坐坐?”女子唇間輕啟。
帶著不著痕跡的暗示。
蕭恪京抬腳走進壁房中,避開女子視線,齊芸芸也緊跟其後。
一進來齊芸芸就聞到了香氣,熏香嗎?
女子看到蕭恪京身後的齊芸芸,笑的越發燦爛。早就得到消息有個女子跟著,但真不爽啊。
齊芸芸看向女子過分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微微蹙了蹙眉,隨後想起這是在南城,又恢複一貫溫柔的笑。
“不介紹下,臨王殿下”鳳眸含媚的看向蕭恪京。
見蕭恪京不說話。
“還真是絕情呀”女子微微歎氣。
其實蕭恪京想說,他不認識她啊。但蕭臨京認識,“臨,你快醒醒,你沒跟我提起她”語氣帶著絲絲著急。
蕭恪京對氣質這一方麵拿捏的死死的,沒有回答女子的問題,上前坐在前方的茶幾旁,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過女子也不惱,笑盈盈的看向齊芸芸。
齊芸芸眉目疏朗“姑娘可是這的……”。
“不是”齊芸芸話還沒有講完,女子就打斷了。
隨後眼波流轉“你們目的是南陽草吧”女子一語道破。
“既如此,直接開條件吧”齊芸芸沒有驚訝於,女子的話,畢竟隔著黑紗布都認出蕭恪京,可見身份都查清楚了。
女子淺笑“我與他談交易,你不行”,伸出白玉小手指了指蕭恪京。
“恪,又找本王什麼事”蕭臨京在腦海中被喊醒,剛回答,身體的控製權就到了自己手中。
氣質一變,齊芸芸就明白了。
深邃黑眸打量周圍,熏香在燃燒著飄散在空氣中,屋內沒有火燭卻有燈光,映襯的室內紙醉金迷的感覺。
視線移到女子,想到什麼。
“是你呀”
指尖輕點桌子,“柔依然”。
聽到名字的女子顯然喜上眉梢。
“看來臨王殿下,還記得奴家呀”語氣帶著絲絲埋怨。
“本王怎麼會忘記呢,左護法的女兒”蕭臨京著重咬著後麵幾個字。
柔依然麵色一僵,隨即語氣帶著媚說“父親做的事,跟我沒關係。”
齊芸芸聽著對話,隱隱猜到什麼,是三年前的那件事嗎?
三年前蕭恪京遠赴南城,帶回了逃竄到南城的趙資。但回來的時候,身受重傷險些喪命。還是他的哥哥,東城的皇帝以自己的血續命在紀伯伯的治療下才漸漸脫離了危險。
柔依然赤腳走下床榻,腳上鈴鐺擺動,坐在茶幾旁,望著蕭臨京。
“你明知我對你的心思,不會做那種危害你性命的事”手試探伸上前想握住蕭臨京。
蕭臨京收手“你什麼心思於本王何幹”。
“既要於本王談交易,那就談吧”
柔依然內心苦澀,但麵上不顯分毫。
“父親知道從開始布下計劃到猜到你們來了,要南陽草就拿東城靠近邊境的那座礦山,你東皇聽你的,會同意吧”
“如果不同意呢”蕭恪京挑眉,語氣帶著凜冽。
“不同意也沒關係,抓你換就好了呀,不過我可不舍得”柔依然倩笑著。
隨即齊芸芸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熏香有問題,倒在地上。
蕭臨京從掌握身體控製權就察覺了,但已經晚了。隻能暗地裏的運氣排除,齊芸芸身份他們應該查過,不想引起兩城戰火不會動她的。
隨即也佯裝暈倒,不一會壁牆打開,出現幾個黑衣人。“小姐,按照護法吩咐,人要帶走去左經室”。
柔依然不說話笑盈盈看向黑衣人,刹那間,說話的黑衣人化成血霧。
輕輕擦拭指尖,剩餘黑衣人都低著頭,沒有任何人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