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夙眨巴著大眼睛,心中思索。
據說現在的這東城皇帝,隻是一個才人所出,在這才人病死後,前觴先皇後憐惜他,次貞十年,在他十歲的時候將其收養在自己的膝下,但那時候前觴皇後,剛得麟兒。
次貞十五年,前觴皇後病逝。
次貞十八年,兩人發動宮變,蕭冀肆繼位,改國號為良卓,蕭恪京遠赴北城學藝。
“本來貴妃的目標是我,我哥是代我受過的”
“那個時候我們沒有能力,也沒有權利,這毒日夜蠶食他的身體,等到我們成功時,早已無解了”
初霽察覺到蕭恪京眼裏的一絲動容,不同於之前說起一個人複仇時的冷漠。
“太醫斷言,皇兄活不過三十,如今期限將至”
脆弱流露。
初霽不知道怎麼安慰,上前輕拍了蕭恪京的背。
翌夙就看著初霽從自己身邊起身,然後到蕭恪京背後,撫摸他的背,眼睛都快看直了。
裝可憐,死心機。
當年,可是聽過一下傳言的,前帝昏庸,兩兄弟聯合前朝掌握軍權的齊家,逼迫皇帝,將貴妃一刀一刀刮了。
蕭恪京情緒很快就控製好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收回來。
“初初,我餓”
打破悲情氣氛。
初霽撓了撓頭“到飯點了,一會還要去宮裏,先去準備飯”。
抱著翌夙離開。
翌夙趴在初霽肩頭瞪向蕭恪京。
“這小孩...”在初霽離開後,蕭恪京情緒內斂起來。
“恪,這可不像你”
“醒了”
“那是自然的目睹全過程,包括你的內心”
“你不覺得她很有意思嗎”
“一個小子,有什麼意思,不過秘密挺多的”
“我們約定過從不窺探對方的記憶”
“本王,可沒有窺探,是你心緒煩亂喚醒了我”
“好了,本王去睡了”
“斛蒞出來”
“王爺”
“去查查那個小孩,真是南城護法的私生子嗎?”眉間微微皺起。
“是”
與此同時,齊芸芸和齊柏也到了宮裏。
“拜見皇後娘娘”
“來了,不是說沒有外人的時候不要行禮”
“阿姊”
“長姐”
“阿姊,禮不可廢”
齊柏直接穿過珠簾,“長姐,怎麼樣了,好些了嗎”,說著靠近床榻,趴坐在地上。
杏兒上前,將皇後扶起,掖了掖被角,就出去了。
齊芸芸上前,把了脈,如出一轍的眼睛對視上。
“我去找初霽”齊芸芸罕見的有些失態。
“回來,阿芸”
“再跟我多說說話吧”
齊柏也搭上齊閩卓的手腕。
“長...姐...”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不可置信的又上前,但手怎麼也落不下。
隨後想起什麼回頭看向齊芸芸“二姐,不是這樣的,對吧”
齊芸芸搖搖頭。
“不可能,不是已經治好了疫病嗎?為什麼會這樣”
“柏弟,過來”
齊柏失神的往前爬在床榻邊。
“咳...咳...柏兒,多年不見已經長成男子漢了”
“長...姐”聲音哽咽。
“男子漢是不能哭的”
“我沒哭,長姐”
“阿芸你也過來”
“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