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楚軒放下筆,將桌麵上的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和畫符的A4紙放進空間戒指,然後,筆直的平躺在酒店潔白的床單上開始睡眠。
第二天,楚軒6點一早起來吃完早餐,就步行到了撒冷這座古城裏的神廟“清真寺”,據撒冷民間的古諺傳喝了清真寺裏枯涸泉裏的泉水,就能青春永駐、長生不老、獲得幸福,傳說對著枯涸泉許願,願望就能得到實現。
隻是在撒冷城,枯涸泉從來就不曾出現過。
枯涸泉的傳說卻一直在撒冷城裏經久不衰。
楚軒可以確定“枯涸泉”這隻是不存在的東西而已,甚至不存於曆史。那種這種根深蒂固到每個撒冷人都深信不疑的思想,到底是什麼?
楚軒透過眼鏡冷冷的注視著這座在朝陽的映照越發古樸莊嚴的古廟。
枯涸泉的傳說是怎麼流傳出來的呢?那是很久以前,一夜之間,就在撒冷城居民腦海裏根深蒂固的憑空出現的東西。
楚軒停下了繼續往清真寺台階向上的腳步,看著清真寺黑暗深處的方向,楚軒扶了扶眼鏡,是該找個盾牌的時候了。
楚軒沒有直接回酒店,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兩個小時後,楚軒很出乎人意料的去個一個誰都不會想到的地方。
遊樂園。
6月5日,星期天。一臉淡漠的少年,格格不入的站在一群帶著小孩的家長、一對對年輕的情侶裏。
楚軒伸出手,一臉平靜的從雲霄飛車上下來,手指仿佛在觸摸空氣。這就是老頭子一直遺憾沒帶自己來過的地方麼,楚軒皺眉,哪裏有比星星好?
接過售貨員手裏的冰激淩,楚軒咬了口,涼的、甜的,顏色不好看,被冰嗆到喉嚨的楚軒咳嗽了兩聲“這種行為果然沒有意義”喃喃著,楚軒把手裏的冰激淩扔進垃圾桶,走出了遊樂園,背影帶著點寂寞。
楚軒反過手肘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自己額頭上敲了敲,手指上的戒指在額頭上印出輕微的紅痕,沒再做任何動作,楚軒一如既往步伐勻速而堅定的朝著古樹六星級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在撒冷的特色沙塵上一步一個輕微的腳印。
想起清真寺,楚軒的眼神又變得清冷了起來。
楚軒閉眼感知了下周圍,要不要把暗地裏的那些保鏢叫出來當打手用。這是個問題,以後的情況隻會越來越多,現在就開始消耗這些力量麼,楚軒沉思的走進酒店。
踏入“古樹”大堂的瞬間,楚軒敏銳的感覺到,很細微的,氣機,有點不同。楚軒穿過護欄杆不動聲色的望向二樓咖啡廳裏俊逸的紅發男人和隨之坐在一起談笑風聲額上纏著白色繃帶的黑發男人。
這種熟悉感,楚軒伸出五掌對比著紅發男人身上的肌肉及骨骼“西索”楚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