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東西看起來承載了太多,衛仰也沒法心安理得的翻找,但是現在他也顧不得這些,隻能翻找過後再把東西恢複成原樣了。
好在這一番折騰沒有白忙活,他找到了一大一小兩雙還沒有繡好的小鞋子,,上麵都繡著盛開的玉蘭花。
城主夫婦隻有一個獨女這件事是人盡皆知的,但是這兩雙鞋子分明是給兩個人的,這繡著蘭字的鞋子應該就是城主夫人給蘭小姐準備的了,那這雙繡著玉字的,倒也沒什麼別的人選,應該就是那位玉小姐了。
玉蘭,玉蘭,這名字也是姐妹名,看來這城主夫人應是很喜愛這兩個孩子才對。
那這位玉小姐看起來更像是這城主夫婦的養女啊,不過他之前問那個侍衛的回答卻是府上的客人,看來這中間另有隱情。
除了這些,房裏都是些平常之物,隻是在燃盡的香灰中似乎摻雜著些許紙屑,應該是燒了信件之類的東西,可惜燒的很幹淨,衛仰隻能隱約看出上麵有個鵲字。
也不知今日這玉小姐找周掩門是幹什麼,這周掩門著實可惡,不合作也就罷了竟然還擺了他一道,衛仰對此還是有些耿耿於懷,打算日後報複回來。
等他回到小荷院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玉小姐早已經走了,周掩門看起來也已經歇息了,倒是他那些破藥材還在外麵曬月亮,也不怕第二天早上有露水。
說來這四季城中的花匠還真是有些本事,竟能逼得這平日裏幾乎避世的周掩門親自上門找花材入藥。
第二天天不亮衛仰就聽見外麵有動靜,開門一看果然又是周掩門在擺弄他那些藥材了。
這兩日相處下來,是真的能看出周掩門對這些藥材的上心,而且他還老拿著本醫書,寫寫畫畫的好像是在研究什麼新藥方,這醫術衛仰就是外行了,他雖然看過但也不知道那是治什麼的。
城主府的人對他很是重視,就連早餐的時間都照顧著周掩門的早起。
衛仰等送餐的家仆走後,也不客氣,直接就自己找了碗來吃。周掩門見他這樣搖了搖頭,倒是也沒說什麼。
吃飯期間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吃完飯衛仰就有些忍不住了,百花台後他就得啟程離開這裏了,這件事他想弄清楚。
“喂,你來這城主府的時間比我長,知不知道這蘭小姐與玉小姐是什麼關係啊?”
衛仰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破罐子破摔直接問周掩門,昨天回小荷院的路上他也嚐試著問過府上的人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的口吻一致都是玉小姐是府上的客人,再問別的就都諱忌莫深的不肯說了。
“玉小姐與蘭小姐感情甚好,親如姐妹。”周掩門也沒冷著他,開口回道。
“這我有眼睛當然能看出來,還用你說,我是問這玉小姐與城主一家的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周掩門看他一眼,漫不經心道:“哦,你是想問我這玉小姐是不是城主的私生女,那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