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蔣蹤露出可憐的神情。將他昨晚跟左甄待在一起的事情經過告訴了齊態。
他拍了拍齊態的肩膀,同病相憐的好兄弟一樣擁抱齊態。順便揩了一把油。
齊態嫌棄抿唇,強硬的推開蔣蹤,沉吟一會說:“你的意思是,我去向他借錢,透露了你我的信息,然後他利用這些信息給你出餿主意,所以你上了我,最後他升到了董事長?”
“嗯嗯嗯嗯。”蔣蹤用力點頭。
【隻要表示我上他不是我本意所為,這就不是我的錯,他就沒理由生我氣了!】蔣蹤美滋滋的想。
齊態:“這棟樓500多萬,他從公司掏錢,花的不是自己的。而且他是暫時借我,我還要還的。”
蔣蹤:“嘖,你要是真還了,到時候整個公司都歸他管,那500萬不是進他兜兒裏了?”
齊態眉頭緊鎖,猛的站起來道:“草,他還讓我跟你說好話給他升職。他借我錢,我齊家向來有仇必報有恩必答。他要董事長要錢無所謂,但他竟然敢坑我頭上。”
齊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是原來那個報複心強的紈絝少爺。
齊態:“我要讓他這輩子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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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態蔣蹤一拍即合,準備要回這份麵子。
齊態在蔣蹤攙扶下換了衣服,活動活動手腳。雙手插兜,墨鏡臉上帶,鑰匙手中拿。
到了客廳發現了躲在牆角發呆的白麒麟,齊態拍拍他的肩道:“跟上。”
發呆的白麒麟回過頭來,慌忙解下圍裙跟了上去,縮手縮腳的跟著兩人上了車。
那年他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是對手。這年他依舊雙手插兜,囂張無度卻無人敢動。
齊態開車在公路上行駛,夕陽下是來來往往的車輛。
齊態眼睫低垂,墨鏡反射火紅的晚霞,整個臉豁然明亮,波瀾不驚的表情包裹著滔天的怒火。
畢竟第一次丟失也是非常的……
齊態對蔣蹤說:“把我手機掏出來。”
蔣蹤:“你手機在哪?”
齊態:“褲兜裏。”
蔣蹤一臉興奮:“好嘞!”就要伸手過去。
齊態:“你要敢亂來連你一起揍。”
蔣蹤:“……哦。”
蔣蹤把手伸進齊態的右褲兜,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倒是貼著齊態的大腿蹭了個來回。
齊態額頭青筋狂搏,他騰出右手抓住了蔣蹤的手腕,斥他道:“幹什麼?你TM摸空氣呢?”
存在感超低的白麒麟縮了縮肩膀。
蔣蹤委屈巴巴:“摸腿……呃,這沒有。”
“那就在左邊了。”齊態說著要自己掏,但蔣蹤卻比他先一步,呈側躺姿勢伸著胳膊從他的後腰穿過去,一直伸到左褲兜裏。
“!”齊態瞪大眼睛收回手,雙手關節發白,緊緊抓著方向盤。
白麒麟覺得他跟來就是個錯誤。
高度緊張使一切觸感都那麼的清晰,齊態感到心跳地快到要有殘影了,呼吸聲也是那麼的重,仿佛整個世界隻有他們兩個人。
蔣蹤的壞心思每天每分無時無刻無處不在。
他手臂擱在齊態的腰部和臀部之間,貼著尾椎骨,即使齊態身體盡力往前靠,蔣蹤還是追著貼上去。
齊態卻不好分心,他眼睛死盯著公路,試圖不去在意身後的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