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大可不必說的這麼老實。
“我每天都看到不同的人進了齊少爺的教室,手裏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等齊少爺進了教室後,過會兒會看見齊少爺抓著那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找垃圾桶。”
蔣蹤立馬滿臉委屈的看向齊態。
齊態愣神。
【老子怎麼知道你丟的,天天往我課桌上弄些有的沒的,不是我的還往我這塞,搞得他們都說我是強打強拿,我還沒委屈呢。】
於是他麵無表情的掰過蔣蹤的頭,假裝沒聽到。
“然後我就跟著送東西的那人,就看見蔣總在牆窩窩發賞錢。”
然後西釋蘭就不多說的閉嘴了。
這明眼人都看得清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龜兒子我還沒問你呢,你倆怎麼就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這個,緣分自有天定。”蔣蹤搪塞著,給齊態使眼色。
齊態會意的點點頭,溫和的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揍了他一頓。”
“……”“……”“……”
在場的除了沒有沉默的都沉默了。
蔣過瞪著眼,僵硬的扭轉脖子看蔣蹤,就見蔣蹤臉上五色神光,甚是好看。
“你你你你你……”蔣過悄咪咪用手指蔣蹤,捂著嘴,身子後傾,生怕蔣蹤回答的什麼驚天之言給他崩飛了。
齊態當和事佬,壓下蔣過的手,安慰的拍拍背:“放心,他沒有受虐傾向。”
這下該蔣蹤脖子僵了。
蔣過也是放下了心,他年紀大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沒掀過,就怕這大風大浪是他兒啊。
反正兒大當家,婚結了也就結了,小兩口過日子的,隻要別動他錢,掀風浪別掀他這,愛怎麼謔謔怎麼謔謔。
蔣蹤拿出客套的笑容,拽起齊態的腕子朝老人家問好:“您老歇著啊,晚上門關嚴點,我跟太太…敘敘舊。”
說著拉走了齊態去了偏僻的客房。
【嘖嘖嘖嘖,誰家打暗號打的這麼明顯,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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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蹤熟練的扣上門鎖,壓著齊態到了衣櫃上,手不老實摸上齊態的腰。
“呃……”衣櫃上的花紋硌的齊態背後很不舒服,他推搡著蔣蹤的肩膀,前胸卻又微微往前貼。
“態態何時學會欲拒還迎了。”蔣蹤親吻著齊態的鎖骨。
“啊…操,你有本事換個地方。”齊態手微用力揪著蔣蹤的頭發,皺著眉喘粗氣。
“好啊,態態想去哪?”蔣蹤撩著齊態的碎發,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廊。
齊態剛想說“床上”,蔣蹤就有先見之明的說道:“可要挑好地方了,萬一挑錯了,火氣上來我可是把持不住的。”
齊態默默閉了嘴。
【媽的,跟換個地方就能把持住一樣,這不行那不行,我看他是真不行。】
不過這話可不興說。
他咬咬牙,推了推蔣蹤的胸膛道:“那就在這吧,你往後去去。”
蔣蹤後退一步,掛著不懷好意的笑,眼底都是狡詐:“行啊,就怕你……”
“我怎麼了?”
蔣蹤又貼近齊態的臉側,薄唇似有似無的蹭著齊態的耳朵,聲音暗沉,輕輕的說:“就怕你,站,不,住。”
齊態頓時臉色爆紅,掐著蔣蹤的脖子痛訴道:“好啊,大尾巴不藏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