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年紀夠嗎。”齊態正視著蔣蹤,鄭重的說。
蔣蹤楞了一下,牽斷了腦中的一根弦。
他鬆開了手,僵硬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齊態默默的點了點頭。
【…確實夠大膽。】
蔣蹤終於反應過來齊態想幹什麼了,他坐到齊態的身邊,握住他的手說:“你真的準備這麼幹嗎?”
齊態瞄了蔣蹤一眼,突然研究商家機密一樣的,低頭湊近蔣蹤道:“我們算一下,如果我們現在離婚,對你我都有好處。”
“首先,這結婚雙方都是被逼的,你不是想正大光明追求我嗎,這是一個機會。”
“現在過了兩年,我哥已經養的起我了,我離婚後可以有自己的自由時間,自己的生活,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你也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多好。”
“你不是每天都火氣大嗎,我要是搬走了,你火氣也沒處起,你也犯不著這麼累。”
“再者說,你看你,原本是多麼威風多麼囂張,現在呢?你知道自己像什麼嗎?”
蔣蹤搖搖頭。
“想舔天鵝肉最後舔到一無所有的瘌蛤蟆。”
“………”
【有點想哭怎麼辦。】
“你得經營點自己的人格魅力啊。”
“那態態喜歡什麼樣的?”蔣蹤貼著齊態的臉,睜著星星眼。
“我?我喜歡霸總。”齊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蔣蹤摸著下巴思考。
思考了個寂寞。
“然後呢?”
“然後就是,明天辦證。”
“辦什麼證?”
“離婚證。”
“這麼快?”蔣蹤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
“蔣總啊,你要知道一個道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早發一步,早得到手。”齊態靠著抱枕,忽悠蔣蹤。
【好像是這個理,但這玩意好像不是這麼用的。】
“那老頭子和你哥那邊怎麼辦?”
“先斬後奏——沒法還得受。”
蔣蹤一臉笑嘻嘻的,又湊上去開始膩歪了。
“你幹什麼?”
“明天就要離別了,今天不幹點什麼嗎…”蔣蹤說的委委屈屈,臉不紅心不跳。
齊態看著日當正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不行。”
“為什麼啊——”蔣蹤“痛哭流涕”,就差在床上打滾了。
“今天就一次,最後一次了。”蔣蹤巴巴的過來求他。
“確定是一次?”
“嗯嗯嗯。”
“好吧…但現在不行。”
“啊啊啊……”蔣蹤又開始邊哭邊上吊。
“現在…現在太熱了。”齊態搪塞著。
“下午,下午好吧。”
“那你可得說話算數。”蔣蹤給了個親親,緊緊抱著齊態不肯撒手。
“好…”齊態手撐著蔣蹤的臉往外推,身子往裏避著。
【操,這人30?走出去誰信!】
齊態捂著臉搖頭,為自己的未來操心。
“你先起來。”齊態推搡著蔣蹤。
見蔣蹤閑的除了看他還是看他,他決定給他找點事幹。
“你不是要交代左甄工作嗎?”
蔣蹤看了眼表,絲毫不慌。
“快到飯點了,讓他先歇會,害怕餓死他。”
“那走吧。”齊態說著就要往外走。
“去哪啊。”
“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