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急忙回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正在不遠處,懸空而立,滿臉聖潔,他揮一揮手,從嚴森的身上飛出了一個光點,到了那白衣中年男子的手中,變成了一個鍾形的東西。嚴白驚道:“不動光明鍾。”
那個中年男子看了看嚴白一眼,說道:“想不到你還是有點見識,若非剛才我出手,你豈能有命在?”嚴白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嚇得一身冷汗,此刻還有些驚魂未定。
那個中年男子走到了嚴森的麵前,此時的嚴森早就氣息微弱,雙目經閉,似乎命不久矣。中年男子靜靜的看著嚴森,冷笑一聲,沒有說話,然後對著嚴白說道:“這次你做的很好,幫助教會除掉了這個人,他現在還不能死,我要利用他,打擊黑暗教堂。”然後,雙手在嚴森身上劃過,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
嚴白看著自己到手的功勞被人搶奪,實在是大不甘心,他雖然不認識這個中年人,但是看著剛才他祭出的“不動光明鍾”,就知道肯定來頭不小,而且那純潔的光明之力也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抗衡的。雖說自己貴為十二大區之一的主教,但是在光明教會中,派係的紛爭也同樣激烈,要是自己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肯定日子也不好過。
那個中年男子看著嚴白,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在教皇麵前提起你的。畢竟,你才是最大的功臣,這個人我帶走了。你回去繼續處理你的事務吧。”嚴白聽後,也有了些安心,恭敬的看著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對嚴白說道:“你還是找一下那三個孩子吧,聽說有一個含有黑暗體質,神的榮光將照耀整個大地,那些異端,還是早些處理的好。”嚴白點頭稱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正欲踏風而去的時候,嚴白卻急忙問道:“敢問大人,您的名諱是?”中年男子身形不停,一個聲音傳來:“我是白百。”
嚴白一聽白百,頓時單膝跪地,對著天邊說道:“恭送大人。”然後再看不見白百的身影的時候,嚴白才站立起來。白百,光明教會苦行僧一樣的修煉者,是光明神最虔誠的信仰者,每天負責傳播神的榮光,過著平時風餐露宿,飽一頓餓一頓的日子,但是即使這樣,他們也心甘情願的去傳播神的教義,是光明教會裏麵為數不多的幾個苦行僧。雖然沒有什麼實力,但是在光明教會的影響力,卻是特別的高。而且實力也達到造化之境,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白百的哥哥白柏,就是光明教會的三大巨頭之一,與裁決所所長,聖女一樣位高權重的紅衣大主教。
嚴白站起身來之後,雖然有些受傷,而且以為是很好的搶奪功勞的機會,所以他沒有帶任何人一起來,現在,他隻有試圖去找到那三個孩子裏麵,那個身具黑暗之力的孩子,自己沒有帶一個人前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要是不做出一點成績的話,閑言閑語是肯定有的,雖然白百說要上報教會,說是我的功勞,但是,這種承諾也太過虛無縹緲了。但是如果能找到那個黑暗之力的孩子的話,也算不虛此行吧。
嚴白根據記憶,往來路的返回,並且擴大了收索範圍,希望能找到其中一個孩子,通過他來詢問另外的兩個的下落。以便找到那個孩子。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林耀那個孩子的附近了。
卻說林耀,被嚴森放下來之後,看著嚴森遠去,眼角也有些濕潤,他的心裏也有些空蕩蕩的,但是他記著嚴森的話,下地之後,急忙往山下跑去,因為跑的很快,有些樹枝刮傷了皮膚也沒有怎麼感覺到。跑著跑著,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林耀頓時明白,嚴爺爺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小小年紀的林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母親也不在村子裏,現在嚴爺爺也不知所蹤,而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如果按照嚴爺爺的說話,去銀晨魔武學院的話,天下茫茫大,自己又該怎麼去呢?林耀突然想起了嚴爺爺一直給他的那幅畫,他一直覺得嚴爺爺似乎對那幅畫很尊敬,甚至每天都拿給林耀看,聰明的林耀早就猜到了這幅畫的不平凡之處,眼下剛好走到了這四處無人,林耀用嚴森教給他的方法,將精神力架設成一座橋梁,和手上的戒子連接,剛一連接上,林耀就發現自己的精神力進入了這個戒子裏麵的一個奇特的空間,戒子空間足有接近十個立方米的空間,裏麵擺放了許多東西,這些就是嚴森大半輩子的收藏,然後那幅圖就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林耀觸碰到這幅圖,然後精神立刻退了回來,隻見自己的手上就出現了這幅畫。林耀第一次拿東西就成功了,而且也覺得特別好玩,如此試了幾次之後,林耀才終於翻開了這副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