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寧紓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之後,賀孟軍和寧紓經常會感受到肚子裏的寶寶在活動,要麼是像小魚遊泳一樣;要麼是像肚子喝水一樣,咕咚咕咚;要麼是像敲門一樣咚咚咚;要麼是像蹦爆米花一樣,一跳一跳;要麼是像蝴蝶山東翅膀一樣,若有若無;要麼是像神經跳動一樣。寧紓賀孟軍都感覺到很稀奇,每次隻要是寧紓清醒的時候感覺到的胎動,寧紓都會把它記錄下來,以此來測算胎動是不是正常,孩子是不是健康,所性不管是胎心的檢測還是胎動的檢測都是正常的,這樣寧紓賀孟軍都很放心。
就這樣,寧紓無憂無慮地享受著孕期的舒適生活。她日常的點點滴滴皆由賀孟軍精心打理,因此寧紓每日都心情愉悅,幸福滿溢。隨著時間推移,寧紓的孕肚愈發凸顯,轉眼已到了孕期第六個月左右,正是四月將盡五月將至之時。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談不上多嚴重,但也絕不能掉以輕心。
那是寧紓懷孕六個多月後的某天,這天賀孟軍因部隊有事需要處理,所以他中午趕回家做好飯菜,與寧紓一同用餐後,待她安然入眠,便洗碗離去,返回部隊忙工作去了。寧紓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聲音震耳欲聾。要知道,懷孕期間的寧紓一旦沒睡飽,就會生出極重的起床氣來。於是,她怒氣衝衝地起身開門,卻見門口站著一名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女子。
“你好,請問你是?”寧紓耐著性子問了一句。
“你就是和軍哥哥結婚的女人?”那個女人一開口就破壞了自身的美貌。
“軍哥哥?是誰?”寧紓還沒有睡醒,一時半刻還沒有反應過來,懵懵地問了一句。
“軍哥哥就是賀孟軍,你就是嫁給他的那個孤兒?”那女人刻薄地開口說道。
“我是,怎麼了?你是誰?”寧紓這會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賀孟軍的爛桃花。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隻需要知道你現在立刻馬上和軍哥哥離婚,你配不上他!”那女人盛氣淩人地說道。
寧紓一聽這話,立馬就炸毛了:“我配不配得上不是由你說了算,而是由賀孟軍說了算。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啊?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他離婚?”
那女人被寧紓的話懟得啞口無言,但她還是不甘心地說:“反正你就是配不上他,隻有我才配得上他!”
寧紓覺得很好笑,心想這個女人真是自不量力,於是她冷冷地說:“那你去跟賀孟軍說啊,看他願不願意跟我離婚。如果他願意,我二話不說馬上離;如果他不願意,那你就別在這裏白費力氣了。”說完,寧紓慢慢後退,在那個女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就把門關上了,還把門從裏麵插了起來,不再理會那個女人。
“喂喂喂,你給我開門!快開門啊!”伴隨著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門外傳來一個尖銳刺耳的女聲。見寧紓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那個女人似乎被激怒了,愈發瘋狂地用手拍打著門扇,發出“砰砰砰”的巨響,同時口中不停地高聲呼喊著。
然而,寧紓對這一切充耳不聞。她轉身徑直走進臥室,順手帶上了房門,並從床頭櫃抽屜裏取出一對耳塞塞進耳朵裏。做完這些後,寧紓伸了個懶腰,然後爬上溫暖舒適的床鋪,拉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很快,寧紓的呼吸變得平穩而深沉,她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仿佛外界的喧囂與幹擾都與她無關。那陣煩人的敲門聲和叫罵聲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與安詳。在這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裏,寧紓終於找到了片刻的安寧,讓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
等寧紓睡醒之後,她才想起這件事情,寧紓用很久很用的精神力去探測了一下外麵,看那個女人還在不在,結果就發現那女人還站在門口,嘴裏麵罵罵咧咧的,寧紓也懶得知道她在罵什麼,而是自己呆在家裏拿了本書看,順便等著賀孟軍回來看這是怎麼回事,他要是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寧紓可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