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幹嘛?】
…5分鍾後…
【在寢室裏打遊戲,怎麼了?】
【我做了好多奇怪的夢,很恐怖,我都嚇死了。】
【那你夢到什麼了?】
【我夢到有人在追我,想掐死我】
【接電話】“【】表示微信聊天之類的”
“怎麼了,哥?”顧池語有些心虛的問道。“你老實和我說,是不是在學校裏被人欺負了?”顧池言問道。“沒…沒有,我在學校裏麵挺開心的啊,好著呢,好著呢。”顧池語訕訕的說。顧池言聽到這話,心裏已經明白肯定是被人欺負了,還不說,都做噩夢了。想到這裏他心眉頭一皺語氣也急促起來“你說不說?”“哥,你猜到了,不是嗎?”“什麼時候的事了?”“你在Z 市讀大一的時候就開始了”“一年多了?你沒有和爸媽他們說嗎?”“說了”“你怎麼說的?”“我說‘我讀不下去了’他們讓我滾回家,反正成績也不見得有多好,從這之後我就沒有說過了,而且他們隔三差五的出去旅遊。”顧池言眉頭緊蹙“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你那個時候忙著管社團的事,忙著加人學生會,肯定是沒空管我的”顧池語有些委屈的說道。顧池言沉默了一會兒說:“馬上放暑假了,我們回來了在談。”“知道了。”顧池語翻了一下白眼。
…嘟…嘟…
“言哥,今天下午的心理學選修課應該有一個期末小測試,你要去嗎?”南河問。“去,怎麼不去?”“言哥怎麼了,心情不好?”“嗯,我妹妹被欺負了,我在想要怎麼處理。”“貼近她,了解她,安慰她,治愈她。”南河吊兒郎當的說。顧池言定定的看了一眼他“有道理!我知道怎麼辦了。”說完他就在手機上訂了機票。
下午,測試完,顧池言回到寢室裏,給教導員發了信息,說要提前離校,家裏出了急事,教導員平時很信任他,沒有多問,放他走了。
到機場,顧池言在上飛機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了一個注視著他的目光,回過頭去看到了,排在後麵安檢的一個男生,隻見那個男生穿一身白,他不禁心裏想(這難道不會被弄髒嗎,要知道白色的髒了最顯眼,也最難洗了)心裏想著,目光上移,入眼是一張幹淨,昳麗的臉,和一雙有光的眸子,雖然對視了但憑借厚臉皮,他挑了挑眉,收回目光,嘴裏嘟囔著(長得都快趕上我了),北故城看著收回目光的人,覺得很有意思,主要是長得好看,對,就是好看,但不娘氣,以及他對別人探究目光的敏感。這成功勾起了他的興趣。這時他旁邊的另一個男生說話了:“別看了,都進去了”說話間,推著他往前走。“我們這次去,是為了調查那個神秘的屏幕的,要識得輕重。”成辭澈說。“用得著你提醒。”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走了。(好像他也是會T市的)成辭澈無語的跟在後麵,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