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起來,兒子,都早上7點了,你要去上學了,再不起來要遲到了,快起來洗臉刷牙”,迷迷糊糊中陳宇飛聽到好像是媽媽的聲音,他心裏納悶,老媽怎麼回事呢,兒子都畢業好幾年了,工作都好幾年了,上學?上班還有可能,可是上班時間還早呢。反正還早再睡會。沒過多久突然感覺身上一涼,耳朵一痛,他驚訝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30歲左右的的女子,膚色較黑,大概1米6的樣子,身材苗條,眼睛很大,眉毛很濃,臉型是正宗的瓜子型,頭發紮了個大麻花,可以看出是媽媽年輕時的樣子,陳宇飛說“媽媽,你去做美容了嗎,這麼年輕,還有放手,耳朵疼”說完他就發現自己的聲音不對,完全不是一個27歲年輕人的聲音,就是一個小娃娃的聲音,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白白嫩嫩的,驚的心裏直犯嘀咕怎麼回事,“陳宇飛,就知道說好聽的,但是你媽天生麗質,是村裏遠近聞名的一枝花,不用你來奉承,今天是你去希望小學上學前班的第一天,你可要給我爭氣,別遲到,聽到了沒有”,“哦,聽到了,你先出去吧,我馬上穿衣服,”為了搞清楚情況,他決定先把老媽支走,老媽出去後,他打量了下屋裏,大概30多平米,一張自製的木板床,一個自製的衣櫃,一張自製的飯桌,還有一個方著一台14寸黑白電視機的小桌子,除了這些什麼都沒有了,房子是磚瓦房子,地下也是水泥地,非常簡陋,是他小時候生活的屋子。陳宇飛拿起床邊的衣服,是一套非常土氣的藍布衣褲,沒法穿上吧,總不能打裸,雖然現在還小,但是有一個年輕人的心態,不好意思。然後下床穿上解放鞋,看到牆上掛著掛曆,他迫不及待的過去,要弄清楚心裏的疑惑,掛曆上顯示著1993年7月1日,我靠,我難道重生了,中大獎了。難道我喝醉了就重生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以前看的小說以為是作者胡謅的,想不到還真的有。然後他走到衣櫃的大鏡子前,看了看,裏麵的小男孩大眼睛,濃眉毛,鼻子小巧高挺,嘴巴大小適中,皮膚有點蒼白,隻是麵向有點柔和,看起來有點娘化,頭發是西瓜頭,看起來很萌。不知道我陳宇飛是魂穿還是重生,2014年我的怎麼了,算了不管了,我隻想把握現在,前世的遺憾,我要一一去彌補,前世兒子給你們帶來的是恥辱,今生我要你們以我為榮,前世看不起欺辱我的人,我要讓你們一一後悔,前世給了我幫助的,我會湧泉相報。
現在是1993年,爸媽都是農村的,在老家縣城務農了幾年,然後在1990年,想闖蕩一番事業,然後就爸媽就帶著一個黃皮包裝著衣服,和一個電視機來到了大城市桂林,來到桂林後,爸爸靠著出色的能力當上了包工頭,帶領著一幫老家的親戚朋友在大米廠裏建倉庫,老媽就幫著我爸管理材料,順便給工人們做飯,而來到桂林這幾年,父母一直很忙,沒有時間管我,而且剛來的2年,經濟也就比較困難,所以就一直沒有上幼兒園,然後他們自己教我一些簡單的數學,而今年我快7歲了,也是一定要上學了,再加上今年的工程賺了點小錢,交得起擇校費了,所以爸媽就沒在工地上住了,在希望小學後門租下了現在的房子方便我上學。而我家的旁邊連著的房子則是學校門衛王叔租住的,王叔有一個兒子王建和一個女兒王芳,王建和我小時候玩得不錯,年齡也和我相當,我隻比他大幾個月,王芳比我大2歲,小時候很是照顧我,現在讀小學2年級了,小時候我被人欺負了,芳姐替我出過不少頭,芳姐那時看我可愛,經常抱我,說你就是我妹妹,誰欺負你我就跟誰急,現在想想真汗顏,不就是可愛點嗎,就成你妹妹,咱可是帶把的,哼哼,以後我讓你叫哥哥!王建則是長得虎頭虎腦的,看起來有點憨,芳姐長得很蘿莉,十足一個美人胚子,兩姐弟不像一個媽出來的。小時候我經常開王建的玩笑,說他是王叔叔愛人陸阿姨撿來的,然後王建就會跑到我後麵使勁追打我。但我們都不會真打,小時候我的身體不是很好,而且打鬧的時候芳姐都會護著我,弄得王建嫉妒的說到底我是你的弟弟還是他是你的弟弟,而芳姐則會來一句令我絕倒的話“小飛是我妹妹,怎麼著”。我和王建的感情就是這麼打打鬧鬧出來的。王建和芳姐上了初中後就沒繼續上學了,王建是因為成績不好,沒考上高中,然後去當兵了,芳姐則是因為為了減輕家裏負擔,然後去外地打工了,後來因為我高中學壞墮落了,芳姐他們後來也搬家了,那時電話不是很普遍,所以後來就斷了聯係,但是這一世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從我身邊消失,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芳姐你上一世保護著我,這一世讓我來保護你愛護你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