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淩月汐還穿著褻衣,但對於劉必州來說,這種感覺更加致命。
“啊……”淩月汐見此,趕忙用雙手遮住胸前。
“劉必州,你殺了我吧,不然待我恢複過來,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師妹,師兄來了。”說著便對著連連後退的淩月汐衝了過去。
淩月汐見此,急得渾身冷汗,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這二十年高高在上,被世人膜拜。
並且作為聖宮下一任宮主培養,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她何曾遇到過這種事情?
如今失去了武功,身體還是一陣瘙癢難耐,
她終於感受到了姬鴻說的話,這個世界還有很多黑暗的一麵。
可當她真正體會到時,為時已晚,自己的清白都要保不住了。
想到這裏,她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那來自地獄般的折磨。
可當劉必州即將碰到她,而她的心即將陷入死寂之時,
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進來,讓她絕望中的心境再次感受到了希望。
“喂,我說這位‘淫’兄,這種好事你一個人獨享,是不是不太厚道?”
“什麼人?”就在劉必州想著共赴巫山,成就‘萬世不拔’之基業時,
這道聲音傳進來,差點沒讓他做不成男人。
可當他抬頭看向來人時,頓時一股涼意從腳底升到了腰間,幾乎尿失禁。
“你,你,你怎會在此?”劉必州顫抖的指著姬鴻,一步三跌倒的往後急退著。
他對姬鴻那是恐懼到了極點。
因為此人不僅武功甩他三十八條街,更是算無遺漏,手段還極其殘酷。
在峨眉派如果不是淩月汐的庇護,恐怕他早就死了十幾次了。
然而姬鴻見他一副窩囊的樣子,不屑的搖了搖頭:
“我說劉師兄,你在此享受如此美味,我這個魔教魔頭豈能落後於人?”
劉必州聞言急喘了幾口粗氣道:“姬鴻,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怎樣?”
可姬鴻卻嘴角一斜道:“劉兄想怎樣,我自然也是如此。”
劉必州聽了眉頭皺了皺,隨即想到什麼似的,立馬回道:
“姬鴻,你的目的無外乎為陰陽教報仇,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哦?”姬鴻聞言倒是不急著動手,而是笑了笑道:“劉兄有何指教?”
劉必州見他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心裏一喜,立即說道:
“今日你將淩月汐交給我,三年之內我必會掌管聖宮。
到時候你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為你父母報仇,如何?”
然而話剛落下,隻見淩月汐立即對著他喝道:
“劉必州,你這個畜生,竟然拿聖宮做籌碼,你還是不是人?”
“哼。”劉必州看向淩月汐冷哼一聲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身為聖女,自小便被當做下一代宮主,
甚至武林盟主培養,豈會知道我們這些小人物的艱難?”
淩月汐聽了卻絲毫不為所動,立即諷刺道:
“無恥之人自有無恥的道理,無論你如何辯解,都改變不了你畜生的一麵。”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不休,姬鴻在一旁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淩月汐的眼裏,人人都是善良的,
偶然遇見一個令她憎惡之事,她便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
可她不知道,這就是江湖,一個充滿邪惡,到處是凶險的地方。
她的善良根本適應不了。如果不是靠著絕頂的武功,恐怕早就被吞的渣都不剩了。
而對於魔教出身的姬鴻來說,劉必州這樣的人他見得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