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鴻一向認為自己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真正的男人。
如果對於此情此景不動心的話,那他絕對會去趟皇宮,為大蜀皇帝服務一輩子得了。
然而,隨著他的右手緩緩靠近淩月汐,
而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溫度,讓姬鴻再次心跳加速時,
他卻發現,淩月汐還是不說一句話,依然死死的盯著他。
“喂,你尊重一下我的職業好不好?我現在扮演的是采花大盜,
可是要侵犯你的。”姬鴻見此,心裏一怒道。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在這種時刻,
女主不應該是顫抖的喊著,救命,你放過我,求求你了之類的嘛。
可劇情完全沒有按照他的想法而走,讓這位向來心狠手辣,而且做事極度冷靜的魔教魔頭都想吐血了。
要不是看不見淩月汐的內心,他真想好好研讀一下空間麵板上的文字,
看看這位所謂的聖女,此刻到底想些什麼。
不過就在他鬱悶到了極點之時,淩月汐終於開口了。
隻見她極力的撐了撐身體,接著喘息道:
“堂堂陰陽教教主自有傲氣,欺辱女子之事你做的出來嗎?”
“額,這個……”姬鴻聞言摸了摸鼻子。
這個高帽給他戴上來,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話。
難道說他陰陽教都是欺男霸女之輩?那和之前的劉必州有什麼區別?
可他這二十年來一向要強,哪裏會被一個女人壓在頭上?
想到這裏,他一陣邪笑道:
“淩姑娘,話是這麼說,但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魅力。
如此佳人在此,你還指望我還能做柳下惠嗎?
要知道,我可是個男人,我相信沒有誰能頂得住吧?”
然而淩月汐聞言卻笑了笑,笑的很艱難。
“姬,姬鴻,你莫要忘了,你在峨眉派與我說過的話。
你說過,魔教並非無惡不作,天下人沒有權力判定你們的生死。
而你今日如果真的動了我,那我是否可以認為,你之前所言隻是巧言令色的借口?”
“你……”姬鴻聽了急喘了幾口粗氣。
他沒想到這女人看著似是與世無爭,但竟然將他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
一方麵拿他的傲骨說事,另一方麵拿他最在乎的陰陽教說事,這讓他還真沒什麼辦法。
可道理歸道理,兩人似乎忘了,此刻的淩月汐還中著毒。
待她剛說完話,姬鴻便見到她渾身通紅,激烈的顫抖著。
而且接下來淩月汐的舉動讓他徹底傻了眼。
隻見她似是無意識的對著自己的麵紗摸了過去,緩緩揭開了它。
“噗嗤。”姬鴻再也忍不住了,一坨鼻血很沒出息的流了出來。
美,極美,那嫩白的肌膚,加上完美的輪廓,以及她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氣質。
讓姬鴻想到了一首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這樣的女子,隻應天上有,人間哪有一回聞?
然而,就是這個仙女一般的人兒,
此刻卻墮落在了人間,像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嗚……”就在姬鴻還沉浸在淩月汐的貌美之時,
她突然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深深的吻在了他的嘴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