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她的徒弟氣死她,後來又與她打了半天,
最後還在她使出峨眉最終的底牌之時,一招就秒了老尼姑。
這種事,對於絕心來說,簡直就是最深層次的羞辱。
而且從昨日到現在,他對劉必州的所作所為,同樣是對聖宮‘威名’的最大打擊。
這種種事件已經充分體現了老雕的說法了。
然而姬鴻的想法的確是這樣。
十年的忍辱,十年的謀劃,如果還是與當年皇室以及聖宮一樣的做法,
隻知道打打殺殺,那已經不能解掉他心裏的仇恨。
他就是要從他們最在乎的東西入手,從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名聲與地位開始,打擊的他們體無完膚。
可就老雕的欲言又止來看,似乎這個世界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想到這裏,他並沒有絲毫擔憂,反而有些興奮。
不過既然老雕有難言之隱,他也不再多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姬鴻做人的原則。
而且他的天賦,以及讀心係統也不是吃素的。
不管什麼樣的困難,在他眼裏都不是事。
“少主,聶清河二人過來了。”就在姬鴻還想問老雕些問題之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姬鴻聞言正了正身子,看著兩人緩緩走了過來。
“參見教主。”聶清河攜帶孫碧玉前來,立即跪了下來。
可孫碧玉卻冷冷的看著姬鴻,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姬鴻見此冷聲道:“怎麼,你對我這個恩人有意見?”
聶清河聞言心裏一驚,立馬拉了拉孫碧玉的衣袖:“玉兒,趕緊跪下來,向教主賠罪。”
“哼,讓我向他賠罪?妄想。”孫碧玉怒氣衝衝道:
“他殺了我師父,又害的我峨眉派滅了門,還讓我,讓我……”
說到這裏,她的臉色一陣通紅,實在無法說出口。
姬鴻聞言眯了眯眼,接著一股淡淡的殺氣顯露出來。
“孫碧玉,原本你沒有資格聽到我的解釋。
但念你如今無家可歸,又是我陰陽教未來的媳婦,我可以給你個麵子。”
說到這裏,他緩緩站了起來道:
“十年前的那場大戰你我各執一詞,我們暫且不論。
但你師父殺了我父母,也殺了我教派那麼多弟子,這件事你無從解釋。
再說,我用此計謀,雖然令你顏麵盡失,
但你同樣擺脫了峨眉的掌控,不是嗎?
隻不過受了點屈辱,江湖兒女何必拘泥於這些?”
孫碧玉聽了這話,緊緊的攥了攥頭,接著看了看一旁的聶清河。
還是恨恨道:“姬鴻,我不管你是魔教教主還是什麼。
但任你巧舌如簧,事實就是如此。
師父縱然有錯,但養我育我,又教我武功,豈是你三言兩語便可揭過的?
再者,我峨眉派自先祖創立以來,威名赫赫已餘百年。
如今落得滅派的下場,你告訴我,我該不該找你報仇?”
“玉兒,不得無禮。” 聶清河見她說的越來越激動,立即站起來擋在了她的身前。
他現在緊張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要知道,姬鴻在陰陽教就是一言堂般的存在。
誰敢在他麵前說半個不字?更遑論當眾懟他了。
然而當他顫抖的看向姬鴻的臉色時,卻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