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這個林萱萱,姬鴻甚至比峨眉老尼都要恨之入骨。
“啪。”隻見姬鴻一掌轟碎了大堂裏的所有桌椅,
接著狂怒道:“我陰陽教眾何止千萬,為何連一個女人都尋之不到?”
聶清河見此,心裏一陣急跳。
他們神教中人都知道,姬鴻對林萱萱的恨有多濃厚。
想到這裏,他顫顫巍巍道:“回教主,屬下有個猜想,不知該說不該說。”
姬鴻聞言怒喝道:“都這種情況了,還藏著掖著,說!!!”
“是!!”聶清河立馬正了正身子道:
“教主,您也說了,我們陰陽教眾不說百萬也差不多了。
這十年來甚至聖宮我們都派人進去打探過,卻依然沒有尋到林萱萱。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無法探入的地方。”
姬鴻聽了心裏一震道:“你是說,大蜀國皇宮?”
“不錯!”聶清河肯定道:“皇宮裏有著一位老太監鎮守。
此人身居皇宮內院,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恐怕不在聖宮宮主淩陰雲之下。
加上深宮內苑戒備森嚴,我們的人不敢也無法探進去。”
聞聽此言,姬鴻深深的皺了皺眉頭。
這十年來,他早已經布置好了一切。
但大蜀皇室是他最後一個要對付的。如今看來,他還真的得提前接觸一下。
因為他也頗為認同聶清河的話,林萱萱極有可能藏在皇宮裏。
一方麵此人一向以魅術冠絕天下,想要勾搭皇帝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再者,當年就是皇室與聖宮聯手陷害的陰陽教。
聖宮想將一個女人安排在皇宮裏,那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而且他答應過老雕,幫他去皇室偷仙靈草,這件事他也得放在心裏才行。
想到這裏,他皺了皺眉道:“既然如此,那……”
可還未等他說完,聶清河立即搶道:
“教主,您身為我教教主,身係百萬教眾安危,您可不能親自前去犯險啊。”
姬鴻聞言歎了口氣:“皇宮內院,除了我,教中無人可以來去自如。
如果我不去,那如何尋到林萱萱的下落?”
“不行!!”聶清河頭一次逆了姬鴻的意思,斬釘截鐵的回道。
“教主,雖然您的武功可以來去自如,但一切皆有意外。
如果您要親身犯險,那屬下立刻通知左使大人,讓他來勸阻您。”
姬鴻見他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搖了搖頭道:
“我知道你是好意,既如此,此事還是往後延延吧。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如何利用各大派的內訌,
打擊聖宮的氣勢,讓她們對江湖的控製越來越弱才行。”
聶清河見姬鴻應了下來,他立時鬆了口氣。
姬鴻在陰陽教誰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要是他一意孤行,恐怕聶清河絕對攔不住。
到時候姬鴻出了事,那聶清河恐怕萬死也難贖其罪。
還好在神教裏,姬鴻對陰陽左使極為尊重,
除了原則性問題,他不少事情都聽左使大人的。
“教主,此事屬下已有所思量。”
“哦?”姬鴻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倒是頗有興趣的問道:“你有何計謀,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