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人家都說,武林正派都是金玉在外,果然如此。”
可控製機關的四名弟子,聽到這話,
又見到自己還沒動手便殺了兩名同門,嚇的渾身都是一個激靈。
“怎麼辦?魔教教主沒殺,反而殺了兩位師弟。
這要是讓師父知道,恐怕咱吃不了兜著走。”
另一位聞言喘了幾口粗氣,還是咬了咬牙道:“走,趕緊通知師父,進行下一步計劃。”
“好。”
於是兩人毫不猶豫的對著門派衝了過去。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姬鴻此時的麵板上,那一排排的陰謀詭計一覽無遺。
“哼,果然是陰險的華山派。既然你們不講武德,那別怪我欺負你們了。”
想到這裏,姬鴻大搖大擺的對著華山大殿走去。
“嗬嗬,原來是陰陽教主大駕光臨,華山掌門嶽青巒這廂失禮了。”
當姬鴻剛踏入華山派之時,便聽到一句十分虛假的恭維之聲。
他放眼看過去,果真是當年殺了自己父親的華山掌門,嶽青巒。
此人與當年一般無二,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
如果不認識他的人,恐怕對他絕對會放下所有的戒備。
但對於擁有讀心術的姬鴻說,似是了解電影的後麵劇情一般,毫無懸念。
“嗬嗬,嶽掌門,十年未見,這一向可好?”
嶽青巒聞言頓了頓,接著嘴角抽了抽。
要知道,姬鴻看著也才二十出點頭的樣子。
而魔教與華山派能有什麼機會見麵?還不是十年前那場大戰嗎?
當年他們殺了教主之後,當然想斬草除根,殺了姬鴻這個唯一的血脈。
可有陰陽左右使,三大旗主,還有無數的魔教中人護著。
他們就是再厲害,也得衡量一下得失。
於是在考慮到死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八大門派還是選擇離開了陰陽峰。
如今姬鴻再次提起,那就是在他十二歲那年的仇恨了。
不過一向裝模作樣的嶽青巒,還是笑了笑道:
“姬教主說笑了,在下舔為華山派掌門,自是與貴教不能相提並論。
卻不知閣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嗬嗬,這不是十年未見,找老朋友敘敘舊嘛。”
姬鴻說著緩緩對著主位走過去,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在了掌門之位上。
“放肆,竟敢喧賓奪主,趕緊滾下來。”
“小子,別太囂張,我們華山派幾百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噴死你。”
“哼,你魔教無惡不作,如今竟敢單槍匹馬來我華山撒野。下來,我要與你決一死戰。”
姬鴻坐下之後,看著這些叫囂的華山弟子,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這些人表麵上正氣凜然,可除了吼叫,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送死的。
這種沒有骨氣的一群草雞,陰陽教當年竟然差點滅在了他們手上,姬鴻想想心裏都是一股滔天怒火。
然而當他看向同樣陰沉著臉的嶽青巒,他的嘴角斜了斜。
“嶽掌門,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這客人來訪,怎麼一杯茶都沒有啊?”
嶽青巒聞言喘了幾口粗氣,心裏卻是一陣冷哼。
“哼,你想喝茶,那就讓你喝個夠。”
於是他對著華山大師兄豐秦衝使了個眼色,讓他立即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