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鞭腿。
導海直挺挺的紮在土裏跟盆栽似的。
竄稀劍法生效。
半截紮在土裏的導海,噗嗤噗嗤的往外竄個不停,根本停不下來。
郝有乾看的一臉懵。
幹啥呢?
這咋還帶自己給自己施肥的啊!
導海羞憤不已。
活這麼久,他就從未受過如此屈辱!
“打我呀~”
“你打我呀,小不點~”
虛空中徐安山也落了下來,站在導海麵前就跳起了草裙舞。
任由徐安山羞辱,導海就是出不來。
他隻要稍微用點力,就會止不住的往外竄。
竄的他都沒勁了!
“老大~”
郝有乾此時也跑了上來,看到東皇鍾器靈時心中驚歎。
不愧是他老大!
身邊的嫂子一個比一個好看。
又好看又狠。
瞧那一記鞭腿,都給那老登踹成全自動施肥機了。
感歎之後,郝有乾就恭恭敬敬的喊了聲。
“嫂子。”
“呀,這小娃娃可真會說話。”
東皇鍾器靈燦爛的笑著,之後又壓低聲音。
“就是有句話你說錯了。”
“什麼話?”郝有乾不解。
“我不是你嫂子,我是你老大的小蜜~”東皇鍾器靈賊兮兮的笑著。
“啊?”
郝有乾腦瓜子嗡一聲。
直接短路。
看到郝有乾那懵相,東皇鍾器靈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徐安山側目看向東皇鍾器靈。
“你是真有點大病。”
“是呢,人家得病了,是對主銀的相思病~”東皇鍾器靈微抬著下巴,“那一夜,奴家可是親眼看到了主銀的凶猛呢,好喜歡,喜歡不得了。”
郝有乾呆若木雞。
這話,是他不花錢能聽的?
眼看著東皇鍾器靈越說越起勁,徐安山隻能稍微讓她冷靜一些。
“別鬧了。”
“沒看這老登還在這紮著呢~”
“在就在嘛,你還怕他自卑?”
東皇鍾器靈渾然不在意的笑著,又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
“他碰到誰能不自卑啊。”
“你,你...”
老臉被憋通紅的導海怒不可遏。
噗嗤噗嗤!
“你別特麼竄了。”郝有乾瞪眼,“真拿自己當秧苗,自己給自己施肥了。”
“你管他幹嘛!”
東皇鍾器靈抱著肩膀笑著。
“他都那麼點了,你不讓他自己給自己施點肥,他還能長起來麼?”
郝有乾一抬眉。
“幾千年都沒長起來,這一會兒能長?”
東皇鍾器靈噗嗤笑出聲。
“你這小娃娃,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
郝有乾和東皇鍾器靈一唱一和,紮在土裏的導海心中燃燒著滔天怒火,可這怒火卻又都在即將爆缸前竄了出去。
“你們,竟敢如此羞辱本座。”
徐安山站在他麵前,倒豎著大拇指。
“略略略略略~”
“本座不管你到底用的是什麼妖法,本座背後的宗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導海噗嗤噗嗤的竄稀叫嚷。
徐安山、東皇鍾器靈、郝有乾站成一排。
大拇指朝下。
“略略略略略~”
“敢惹我們蒼鬆門,你們死定了!!!”
導海咬牙怒斥。
“蒼鬆門,你是蒼鬆門。”徐安山走上前。
導海瞪眼怒斥。
“對,我們是蒼鬆門,你若是識趣最好給本座跪...”
嘭!
東皇鍾器靈握拳轟出。
血霧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