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
“阿嚏~”
柔軟的臥榻徐安山猛地打了個噴嚏。
“娘的?”
“誰特娘的敢背後念叨老子,千萬別讓老子知道了,敢背後念叨我蘆花洲惡霸,膽子真夠肥的!”
揉著鼻子,徐安山伸手揉了揉腰。
這腰...
可得好好補補!
擱誰誰頂住,一戰就是數個時辰。
就是這...
老柳,她去哪兒了!
上回杜紫藤的時候,好歹睡醒的時候她就在床邊,這回天都亮了也沒看著她,她這是又幹嘛去了?
“柳千雙!”
徐安山坐在床前大喊。
“哼~”
忽然間,徐安山聽到床下傳來一聲冷嗤。
皺著眉頭的他俯身看去。
握焯!
柳千雙在床底下呢。
那兩顆杏眸瞪的溜圓,直勾勾的盯著他。
眼神,很‘和善’。
“老柳~”
“你這什麼路數啊。”
“你應該在這裏,不應該在床底啊。”
徐安山俯身眼睛瞪的溜圓,都看的有些懵了。
趴床底下幹嘛呀?
如果這是個癖好,那就太另類了。
“你先出來。”
看著柳千雙身上的灰,徐安山還幫她撣了撣。
真是震驚住了。
到底還是他徐安山太年輕。
看到繩子和紗衣時,他想到了柳千雙肯定是做了精心準備,卻沒想到她竟然能夠準備到這種地步。
嘛呀?
驚喜play啊!
瞧瞧給自己捆的,還是戈迪烏斯繩結。
她還會這...
咱可以反差,卻不能變態啊。
千雙!
你這樣哥們真有點受不住。
望著眼前瞪眼的柳千雙,徐安山眼中盡是感慨。
仙域第三。
這顏值確實是能打!
哪怕是湊到柳千雙的麵前,近距離細細的觀察也找不到任何瑕疵,不管從任何角度去看都美得不可方物。
就是...
她這活真的太花了,徐安山真沒想到她能藏這。
???
忽然,徐安山意識到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要是一直都趴在床底下,那她...不就等於聽了一宿,她將自己捆住藏在床底下,就聽這些聲音~
徐安山下意識的朝柳千雙瞄了一眼。
又俯身朝著床下微微聳動鼻尖。
聞不出來~
都是塵土的氣息。
“你聞什麼呢!”
柳千雙臉頰唰就紅了,瞪著眼睛嚷嚷。
“沒...”徐安山幹笑著,“千雙啊,你這到底是什麼路數,你這套行為舉止,哥們是真的有點懵,真沒想到你有這種準備。”
“你這活也太花了。”
“誰能懂啊。”
“那我冒昧的問一下,趴在床底是你的一些小癖好嘛,劍靈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你這癖好可真怪啊。”
柳千雙瞪眼狠狠的淬了徐安山一口。
“呸!”
“誰要跟你玩花活了,誰有怪癖了。”
“要臉麼?”
“啊?!那你這是幹嘛啊?”徐安山指了指柳千雙身上的繩子,“這難道不是你自己捆的麼?”
柳千雙聞言抿了抿嘴唇。
“是!”
“昨晚那精心的布置,床頭放的香囊...”
“我做的!”
“那你說說...”
柳千雙抿著嘴唇半晌不語。
不想說。
也說不出來。
家人們,誰懂啊!
人要倒黴幹啥都倒黴。
這房間是她精心布置,從秘境處回來,她就已經做好了入夜上壘的準備,為此她進行了縝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