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刮子,瀟灑離去。
徐安山都沒有看清那個修士的臉。
他眼下就想趕緊去選址。
將紅樓建起來在空域將勾欄發揚才是重中之重,他哪兒有功夫理睬那些來找茬的小魚小蝦。
“我...我...”
被甩了耳刮子的修士難以置信的捂著臉。
他竟然被打了。
他...堂堂蘆花城惡霸。
“你竟然敢打我!”
瞪眼喘了數口粗氣,沈境兵才扭頭惡狠狠的咆哮。
放眼望去,徐安山人影都沒了。
“人呢!”
“兵哥,那小子給了你耳刮子就直接走了。”旁邊的空域修士小心翼翼的說著,回想徐安山那一氣嗬成的耳刮子。
忒瀟灑了。
沈境兵臉色鐵青。
從小到大,從來都是他甩別人耳刮子,就沒遇到別人敢打他的,突然挨了個耳刮子,他還有點懵比。
“好小子,敢打我!”
“你是真不知道蘆花城惡霸什麼實力!”
沈境兵咬牙切齒的喊著。
站旁空域修士有些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問著。
“兵哥,那咱們...”
“就在這等著他!”沈境兵瞪著眼睛,滿眼凶相,“敢打我沈境兵,這小子他已有取死之道了!!!”
甩出耳刮子的徐安山都沒將他放在心上。
出了星空樓的山門,郝有乾才朝著背後瞄了一眼。
“安山哥~”
“剛才那小子誰啊。”
“愛誰誰,肯定空域來找事兒的。”徐安山渾不在意的哼了聲,“我都沒看清那小子長什麼樣。”
“安山哥那一耳刮子,瀟灑~”
程百路豎著大拇指,滿眼的恭維之色。
“如此一氣嗬成的耳刮子,放眼整個星域和仙域都沒人能做到,也就徐峰主這種走到哪兒甩到哪兒的,才能如此絲滑。”
“程百路,你這麼能舔麼?”郝有乾皺眉。
麻的。
你這麼能舔,老子以後怎麼舔。
有人搶活!
徐安山也是啞然失笑。
“注意嘴臉。”
“跟你們再說個事兒,此間勾欄之事切莫外傳,尤其不能讓我大師姐知道,要是誰敢將此事說出去,哼哼~”
“我師姐應該也不在乎。”
萬劍宗做峰主的時候,徐安山勾欄五年就沒人不知道,大師姐肯定也是知情的。
到空域,沒勾欄。
他建個勾欄合理麼?
很合理!
更別說他現在都已經長大了,都已經登臨空域不再是下域的峰主。
???
那無事峰現在誰是峰主啊?
忽然間,徐安山怔住。
他都到空域了,星域那麵無事峰還沒峰主呢。
這不斷傳承了麼?
得找機會把峰主確認了,要不萬劍宗都沒法運作。
“放心,我們肯定不說。”郝有乾滿眼是笑,“大師姐那一副生人勿進,誰能靠近大師姐十米啊。”
徐安山對此倒是認可。
想到上官婧的冷若冰山,哪怕徐安山當時都是惴惴不安的很。
眼下破冰,
也不知道大師姐此時在做什麼?
……
幽冥聖地。
趙德柱和上官婧臉上戴著麵巾身形矯健來到一棟房舍之外,門外倆仙君修士戒備,趙德柱雙手並攏凝聚成劍氣,瞬間洞穿兩仙君的眉心。
仙君還未曾栽倒在地,趙德柱就用仙元將其托住扔到納戒中。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