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你是來感激我的麼,大可不必!”江白卉伸出小手意正言辭道,“我對你沒什麼好印象,調戲女修被人打了個半死,我要是知道我才不會救你。”
“調戲女修?”
段根生一旁的女修牛愛花眉頭緊鎖。
“夫人,你別聽她胡言,我的心中可是隻有你,絕無旁人,就是此女見我俊朗,對我意圖不軌,我殊死反抗卻被她懷恨在心,壞了我修行之根基。”段根生滿眼局促的解釋。
江白卉聽的滿眼無語。
“你真不要臉。”
這也配稱俊朗?!
若是這都能俊朗,她師尊和屏幕前的寶子們那不個個都是天人之姿。
她也懶得計較。
既然不是來找她治病,她還不如回去治她的魚。
“你站住!”禦在半空中的牛愛花怒喝,“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看中了我夫君之貌,你毀了他修行之根基。”
“我毀了他什麼了?”江白卉攤開手。
真麻煩。
江白卉都有些後悔救了眼前的這段根生。
她在此處開辦醫館,是為了鑽研治愈之術,這半年多的時日效果也還算不差,不能說遠近聞名也略有名氣。
段根生是數日前,被幾人抬到她這。
她全力救治。
待到她救治好後的幾日,她才得知此廝是在城中調戲女修,被修士打成這樣,要知道他是此等人,她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醫者仁心的道理她懂,可她也不是聖母誰都救。
“你取了我金丹!”
段根生臉色鐵青,緊咬著牙。
“金丹?!”江白卉聞言皺眉苦笑,“拜托,你那是結石,我好心替你取了,你還怪到我身上了。”
段根生緊鎖著眉頭怒喝。
“你懂何為金丹麼,金丹秘法是我從古籍中看到,結成金丹者實力將是破海者的數倍、數十倍,你毀我道擊讓我修為銳減,再無法窺得金丹之境,哪怕是破海也是無望,你...”
“有沒有可能,是你天賦就到這了。”江白卉輕語。
“胡言亂語!”
“啊對對對~”
話都說到這份上,江白卉也懶得再跟他們爭辯。
“你這是什麼態度!”牛愛花也緊皺著眉頭,“你毀我夫婿修行之根基,難道就想要這樣不了了之麼?”
“那你還想如何?”
江白卉抬眉。
雖說江白卉的性情是溫婉如水,那也得看是對誰,對徐安山她絕對是百依百順的好徒弟,可對待旁人,又日日跟薛明月待在一起,她的性子早就不像是剛入宗門時那般軟弱。
“要不我再把他結石給他塞進去?”
言語間,江白卉俯身從地上撿起來一塊兒拳頭大的石頭。
“這麼大的金丹夠不夠?”
唰!
握著石頭的江白卉右手手腕驟動,手中的石頭伴著奔雷之力瞬間穿入段根生的腎髒,整個石頭精準的嵌在腎髒最中間的位置。
淒慘的哀嚎聲從段根生的口中響天際,江白卉也拍了拍手。
“喏~”
“好了,你又成金丹修士了,我這回給你的金丹還比你之前的大呢~”
“錦旗就不用送了。”
“我嫌你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