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
範劍老臉嚇的肉止不住的顫抖,大手握住徐安山的手腕瞪著倆牛眼。
“你幹嘛呐,這是為何啊?”
什麼情況?!
剛才他就覺得徐安山不對勁,坐在藤椅上一會笑、一會皺眉、一會沉吟,直到剛剛抬手就給自己個大耳瓜子。
這是出了多大的事兒啊?
“師弟呀,有天大的事兒你跟師兄說,你別打自己呀。”範劍滿眼鄭重,“就算再嚴重的事兒,師兄豁出去這一身剮,咱就幹唄,你...你你你你...梅師叔知道了她還不得把我腿卸了啊!”
望著範劍驚恐的眼神,徐安山忍俊不禁。
“沒事兒...“
旋即,他就看到柳千雙、柳依依、坤子、江白卉、薛明月,包括站在他身側的鍾姐和破魔,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哈哈哈哈...”
“啊呀,你們這麼看我幹嘛,我真沒事兒~”
徐安山大笑著望著周圍的眾人,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紅的臉頰。
“就是太久沒被打,這臉有點刺撓。”
???
這說的是什麼話?
人言?
咋?
活的太滋潤了,晉級到自殘了?
範劍皺眉輕語。
“你...臉刺撓?”
“嗯!”徐安山笑吟吟的點頭,忽然間範劍抬手就在徐安山的臉上輕拍了一下,“師兄幫你鬆,說實話我老早就想打你了!”
“???”
被拍了下的徐安山凝眸。
其實範劍這一下並沒有用力,輕飄飄的一下徐安山幾乎都沒什麼感覺,真讓他腦袋冒問號的是他後麵的話?
“老範劍,你呀...你到壽了!”
言語間徐安山就從納戒中將玉簡取了出去,看到這一幕的範劍雙手狠狠的將徐安山的手腕握住。
“師弟...”
“誒誒誒,我敲,師兄...徐師兄,義父...你這是幹嘛呀,咱有話好好說,你拿玉簡你不會是想搖人吧,咱可是一宗同袍!!!”
“別介別介,要不你給我來一下。”
“你自己說的你臉刺撓,那我尋思我閑著也是閑著就幫你鬆快鬆快嘛,你咋還能搖人呢?”
入宗這麼久,徐安山還頭一回聽範劍口條這麼利索。
急悶了~!
瞧他滿頭大汗就看的出來他是真著急。
“你...”
徐安山抬頭衝著範劍蠕動嘴唇,沒成想範劍突然反手,哢嚓朝著鬼帝就是個大臂鬥。
“瞧瞧你給我師弟氣的,俏麗哇的!”
跪著的鬼帝都懵了。
啊?!
不是...他就在這消停跪著,大氣都沒敢喘一下,這怎麼上來就是個大臂鬥,一巴掌腦子都給他打懵了。
他咋了?!
眼前的事兒跟他有關係麼?
“我敲,你還敢瞪眼睛,你特麼真找死啊!”範劍一把抓住鬼帝的衣領,凝眸怒斥,“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敢氣我師弟...你死定了!”
說著,範劍就笑吟吟的側目。
“師弟~”
“此廝交給我,我絕對不讓他好活!”
唰!
拽著鬼帝的衣領,範劍就從無事峰中沒了蹤影,被拽著的鬼帝依舊一臉懵。
他咋了?
誰瞪眼了,不是...
你們萬劍宗的修士怎麼都...哎我...我特麼真是倒了血黴了!!!
殊不知,此時拎著鬼帝的範劍,默默從懷中取出玉簡,滿眼悲壯的在玉簡內傳著靈音...
“諸位老祖在上,我剛才給了徐師弟一巴掌,輕輕的鬧著玩,請問...我還能活不,哪位老祖能扛個事兒?”
靈音傳出,許久都沒有人任何回應。
範劍皺了皺眉又發了一條...
“在麼?”
就在他消息發出的一瞬...
消息被駁回。
這個主峰群,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