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教一頓和被拆分成零件,他還是分的清的。
誰敢背後念叨萬劍宗啊?!
瘋了?
就那些人,哪有一個好人!
更重要的是...
他根本就不敢聽!
要不是孟襄給他逼急眼了想動他金庫,他才不會去聽孟襄心裏想的什麼,至於梅聖和徐上仙,給他八十個腦袋他也不敢逾越半步。
上午聽的,下午就長草了。
就是高效。
帝袍修士和滿眼慈善的女修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也許對他們來說,諦聽的這種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娘娘,帝上,您二位將我喚來到底所為何事啊?”
搓手笑著的諦聽朝左右看了兩眼。
“看這樣像是你們的內部大會,我來參與多冒昧呀,要是沒什麼特別的事兒,您看...要不我先回洞府睡了,我這有傷在身,得休養。”
諦聽指了指自己裸著的腳踝。
趕緊跑!
黃泉這麼多年也沒聽說開過這麼隆重的集體會意,十殿閻羅和十大陰帥盡數在此,娘娘和帝上親自把持。
事兒太大,因果太大,他受不住。
他到黃泉就是謀個差事,找個地方混口飯吃,小事兒他不愛管,大事兒他可管不了,凡事置身事外才能苟到最後。
“耽誤不了你太久。”
坐上女修忽然笑吟吟的輕語了聲。
霎時間,諦聽麵色微變。
這...
應該不是衝他來的吧?
殿中諦聽下意識的吞了下唾沫,喉嚨微微湧動,心中忐忑的他站在殿中,旋即眼中又露出裝傻充愣的笑。
“那您二位是想...”
“此人,是你麾下的人吧。”言語間,坐上女修抬手便凝聚起個光幕,而上麵的畫麵赫然是被孟襄滅殺的鬥篷人。
看到此幕,諦聽的瞳孔都跟著微微收縮。
握焯!
還真特娘的是衝著我來的!
“娘娘,您這是何意?”眼中伴著驚色的諦聽蠕動著嘴唇,“這事兒我可不背鍋,他到底是誰我都不認識,那腰牌也不是我給他的,我就是丟了個腰牌...不,我都沒丟腰牌,保不準他是從我哪個手下那偷來的。”
“不是偷的,是奪的。”
坐上女修凝聲輕語,“你的部下中,有人被他殺害,而這腰牌就你那魂滅的部下所持有的腰牌。”
“對嘛,這就對了嘛~”
諦聽不禁鬆了口氣。
“你覺得,真的對麼?”坐上女修忽然笑眯眯的抬了抬眉,感受著這笑容,又聯係到兩側的閻羅和陰帥,諦聽心跟著咯噔一顫,“娘娘,您應該不會是要借此來審判我吧,若真是這樣...那可真是我的無妄之災。”
就在這言語間,諦聽甚至都已暗凝靈元。
他不想找惹二聖。
可要是真想將這屎盆子扣到他諦聽的腦袋上,也沒那麼輕鬆,他諦聽...也不是誰都能揉捏的軟柿子!
“沒想審你。”
忽然間,帝袍修士抬了抬眉。
“就是他身上的那縷不詳之氣,跟陳莫城中的不詳之氣出自一處,你是從頭到尾全程都在左右的,我們也是想問問,你可聽到些什麼”
“把你的殺氣收收,你還想跟們動手不成?”
“嘿~”諦聽又露出他招牌的傻笑,咧嘴道,“就這事兒呀,早說呀,瞧瞧給我嚇的,差點應激激發原始本能了,您二位若是真想問這些...”
“我確實聽到了,他們的心聲!”